男人握住他手,十指交缠,半托举着他,不断用胯下阳具把他顶弄得腾高起来,耳边四处是肉体撞击和粘腻体液声,男人声音不稳,听起来像在咬牙切齿,偏偏又温存缠绵,“们轻点好不好?”
那根东西长驱直入地,直把宋荀捅得腹腔发麻,子宫像要被男人干坏,温暖热潮像注在身体里水,从腹腔,子宫,溢到四肢百骸,肆意流窜电流让他快活得要死掉。高潮时,他脑子片模糊,全身剧烈颤抖,细哑地尖叫出来,“老公。”
他倒下来,又趴在男人胸膛,男人滚热阳精被他榨出来,强有力地热液冲刷着稚嫩子宫壁,撑得他下腹满涨,阴唇外张着,有种憋尿痛感。男人把他托高些,两个人唇缠在处,宋荀被他吻得腿更软,虚虚地回应着。
男人带着茧掌心在他水滑背上游移着,伸下去掐他肉屁股,他探到宋荀刚被干过后洞,突然笑,“这里还没合上呢?”
宋荀困得很,两场激烈性爱把他所有力气都抽走,迷迷瞪瞪地嘀咕着,“因为老公太大。”
火,乖宝贝,啊?”
他越发狠重起来,宋荀什也瞧不分明,只看见墙上灯随着冲撞在视线里散成光晕,世界都模糊起来,性爱高潮顷刻间将他覆灭。
怕宋荀拉肚子,男人般很少射在他后面,他把阴茎拔出来,重新插进宋荀腿间,沿着小嫩逼不断摩擦,滚热柱身让肉户嘬着发浪,*di都被顶进肉缝里,男人僵直着腰腹,射在宋荀肚子上。
第二次硬起来时候,他拨开宋荀小花唇,捅进那紧窄漂亮女穴里。换个体位,他背躺在床上,宋荀伏在他身上,被他紧环着腰,上身动弹不得,下身随着自下而上地顶弄,不断被颠抛起来。
他低头看见宋荀被缚在他胸前,瓷白小脸被情欲烧得红红,泛着水光,被吮得红肿小嘴止不住地哆嗦,像个沦陷在性爱旋涡里荡妇。
男人手指捅进那还松软后洞,指尖往深处探索,宋荀扭捏着反抗,“要睡,要睡。”
男人托着他屁股把他抱起来,“先洗澡好不好?
这种忽然被抛高地腾空感,让宋荀害怕,他下头紧得像个肉套子,死死地箍着男人巨大性器,又嫩又爽,裹得男人头脑发胀,快感直冲后脑,撞得宋荀两条腿抖个不停。
宋荀鼻息扑在男人颈侧,湿热绵长像带着水汽,他被性欲狠重男人插得受不,下头淌水浇得男人阴毛发亮,他又开始向施,bao者求救,“老公,要死,唔唔,救救,救救。”
男人吻他出些细汗额头,握着宋荀纤细腰扶着他坐起来,那根东西直直插进宋荀子宫深处,宋荀下被入得欲仙欲死,龟头像柄利刃,把他劈成两半。
他痛苦地抬高脸,嘴微张着,不停有涎水溢出来。手无处安放,只扶着男人结实腹肌,被那根可怖巨茎撞得抛起来,太快太狠,他腿根被迅速地顶击撞得抽搐,他几乎能料想到直到明天腿都会合不拢。
他哭得惨厉,呜咽还卡在喉咙里,又被另下顶撞操得哆嗦着哭泣,周而复始,情欲要把他烧死,他手四处摸索,像失明,带着哭颤和鼻音,那可怜,“老,老公,烂,操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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