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荀犟起来,硬要唆着往里吞,唾液不断分泌,强烈窒息感终于让他忍不住咳着吐出来,像下回到空气里,他剧烈咳嗽,拖着男人裤子,抬头张着嘴哭得好委屈,“吞不进去,吞不进去。”过多唾液让他口齿不清,顺着嘴角流下来,“老公,吞不进去,太大,捅着嘴,痛。”
他拉着男人手,嘴张得大大,给男人看,要他来哄。
李时杼蹲下去,孕期情绪太不稳定,宋荀心情容易过幅度波动,他怕宋荀哭得太凶呛到,想拿袖子给他擦擦脸。但是宋荀哭得脸红红,张着嘴可以清楚地看见他满是唾液舌头,像个被欺负小孩子回家大哭着告状喊疼。
他被那层滟涟水光吸引,不自觉地把手指伸进宋荀嘴里,夹着他舌头往外拖,舌面很滑,像鱼,手绕着宋荀舌头搅动。
宋荀口水泛滥,咿咿呀呀地要呛住,李时杼沾满他唾液手指掐着他腮帮子,“乖,舌头伸出来。”
无节奏地抽动着,眼泪被快感逼出来,“老公,腥不腥?对不起流汗。”
他哭得委屈,像真犯天大错。
李时杼沿着肉缝扫舔着,手掌去摸他肚子,他哄他,“不会,很骚。”
宋荀眼里还在涌泪,却又同时开心地笑起来,打着哭嗝,“真吗?”
他情绪来得奇怪,毫无理由,会哭会笑,脾气也变得大起来,偶尔会使性子,娇气又任性。
手在宋荀后腰游移,紧紧地抱着他吮他嘴里口液,宋荀下唇都肿痛起来,矛盾地又像亲吻又想推拒。他不胖,但是怀孕让他身体浮肿,显得笨拙,两只扑腾手格外傻气。
宋荀睁着眼,看见他近在咫尺脸,男人头发被他剃得很浅,五官优势被凸现出来,立体又深刻,瞳孔似乎都愈加黑亮,像能把人吸进去,宋荀真真实实地觉得他这样更好看些,精干硬气地很,亦正亦邪,独具魅
他喷次,全被男人吞进嘴里,他长体恤被撩高,那两片火热唇沿着他阴茎,小腹,到他隆起肚子,心口,锁骨,喉咙,下巴,男人来亲他嘴。
他们紧贴着,互相吮吻,缠绕,分享着唾液与灵魂,宋荀两只手软得抬不起来,不能攀上男人背,改握住他手,他意识不清地,挣扎着和男人分开,“老公,给你含。”
他虚浮地站起来,抱着肚子跪在地上,去接男人拉链,鼓胀狰狞性器下弹出来,硕大龟头顶到他嘴唇,腥苦精液刺激着他口腔。他握住那根粗大棍子,用肉嫩脸颊去蹭滚热柱身,他朝男人笑,傻气又天真地,“好热。”
宋荀确实旱得久,他们快周没真刀真枪地做过,直是手指和舌头,他无比渴望这根粗硬东西。他把龟头含进嘴里,慢慢往里吞,他嘴很小,张得太大,嘴角都被拉开,被堵得实实,贴合得很紧,舌头都动不。
他帮男人口交过很多次,没有齿感,不会再让男人勃发性器被碰到,他知道自己舔着吸就可以让男人射出来,可是他像是受蛊惑,就是想要吞进去,全吞进去。冠头捅进他喉头,异物感让他不断想干呕,喉头滚动着要吐出来,偏偏让男人极爽快,不断听见他低哑地喘息着,口是心非地,“啧,乖宝贝,吐出来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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