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们去换裤子。”
宋荀孕后敏感,多蹭几下都得起情潮,他肚子太大,上厕所都要搀着,也瞧不见下面,以为又是因为这个。其实他是咳得太狠,喝水多,子宫又压迫膀胱,憋不住尿,会漏。
他没有告诉宋荀,怕他羞臊,又担心他难受憋屈。
在所有宋荀不惹他生气嫉妒,不违背他意愿时候,他都愿意宠着他,无法无天地宠着他。他甚至不需要宋荀做任何事,只要他乖点,听话点
他半环着看电视宋荀,舀勺雪梨水递到他嘴边。宋荀最近特别爱看个动画,个兔子为帆布鞋越狱荒诞情节,把宋荀逗得直笑,笑不会儿就咳,乐此不疲。
宋荀把勺子含在嘴里,喜滋滋地笑冲他笑,眼睛眯得弯弯,含糊不清地问他,“好看吗?”
他听不清楚,把宋荀嘴里勺子取下来,“什?”
“好看吗?这个。”他指着电视问他。
“好看。”
孩子七个多月时候,宋荀毫无征兆感冒,别症状倒是轻,主要是咳嗽。
吸凉气就没完没,整个人都咳得缩成团,脸憋得通红,眼泪也刹不住,咳起来就晕得眼睛发雾,撕心裂肺。更难受是剧烈咳嗽引起腹部阵痛,浑身闷得像针扎,攒着劲咳完时全身是热汗,晚上睡不好,白天又没精神。
家庭医生来看过,开药,嘱咐这些药不伤胎儿,李时杼却也不太敢用,他怕孕期用药对宋荀身体不好,但咳嗽越来越厉害,嗓子都坏,还是喂给他吃。
宋荀本来就不爱吃药,这段时间又养得十足娇气,听要吃药就往他怀里钻,怎也说不通。好不容易答应吃药,又发现宋荀喉咙管小,胶囊吞不下去,横卡在喉头,呛得直流眼泪。
又只好把胶囊打开,里面粉末冲水喝,宋荀含口就吐舌头要跑,怎也不喝第二口。医生说少让宋荀吃甜,也不能像以前样喝口药含颗糖,炖川贝雪梨,润肺止咳还甜,让他就这喝完药再吃。
宋荀如愿以偿地坐回去,他胖些,显得腮帮子胀鼓鼓,像个卡通小人,用勺子开心地挥着,“特别好笑。”
宋荀又咯咯地笑起来,丝毫不出人意料地被凉气呛到,趴在他身上咳个不停,涨得脸烧红,胸口闷得疼,极不舒服地呜咽。
他拍着宋荀背给他顺气,亲吻他同样因为咳嗽而红粉耳珠,“憋会儿,憋住,乖,没事。”
宋荀背剧烈起伏,好长会才止住,边喘热气边在他肩头闷闷地讲话,委屈却又习以为常地,“老公,下面又湿。”
他在宋荀下体探下,然地。
他先喝口药,骗宋荀说,“不苦,真,老公给你掺糖,来张嘴,啊。”
宋荀看装药碗都到眼前,又看他脸可信,期期艾艾地抿着碗边,想只吞口试试。但是李时杼逮着他嘴就往里灌,苦得他舌头都麻,好不容易在还剩半碗时候躲过去。
宋荀五官皱成团,头使劲往他侧颈埋,“骗,你骗,好苦!”
他亲在宋荀头上,温柔地安抚他,“不苦,真,们吃点甜再喝好不好?”
就这样又哄又骗,像对个孩子,药都吃小半个月,就是拖着不好全。宋荀倒是喜欢上川贝雪梨,直想拿它当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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