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里热得禁不住,慌乱又急促地气息与吮吻,怕把孩子吵醒,男人泄完次以后把他抱出来,抵在树干上继续往里插。
额头上汗落进宋荀眼角里,盐分刺得眼眶泛泪,又辣又涩,他改握着男人拢着他下腹手,在难以喘息性爱中焦急地叫痛,“老公,老公,眼睛。”
“怎?”男人手夹着他下巴让他转过来,湿热舌头来回在他睫毛扫动,含着右眼角细细地嘬吻,粘腻唾液站在眼睫上,时让他睁不开眼。
他低着头有些口舌不清,“谢谢时杼哥。”
不能像宋萧样,可以大摇大摆地把玉带在脖子上,他把那片薄薄叶子夹进日记本里。
失去水分,叶片越变越薄,黄色又染整个叶片,只有叶脉愈加清晰起来。
那片叶子现在在哪里?他撑着树干,意识混沌地想,身后男人掐着他软腰,狰狞可怖阳具不断往他穴里捅,胯撞得他臀肉乱颤。
暑气未消夏夜里,不知道什虫鸟在聒噪地叫,男人野兽般火热粗喘充斥在他耳道。他身上冒层热汗,也不敢太大声地浪吟,指甲嵌进树皮里,塌着腰往后送臀,他太知道怎让自己快活。
喝橙汁,甚至在家里备给他个单独杯子,给他买拖鞋。
手会揉他头发,喜欢带着笑直视他眼睛,亲昵地调侃他,他开始真正把李时杼当个温柔可靠邻居哥哥,尽管仍然畏缩于身体接触。
李时杼经常给他们带礼物,各种各样小东西,他记得最深,是初三寒假时候,年节还没过完,他从家里回来。
李时杼家里奶奶信佛,每年年初时候全家都会去庙里参拜,回这边时候给他父母送檀盒,给宋萧块开过光玉,可是他只得到片叶子。
“这是求愿时候看见,落在佛像金身上,好奇怪,这冷天,竟然还没枯。”很薄叶片,微微枯黄围着莹润嫩绿,扁平小巧像只可爱手掌。
他水红嘴张得圆圆,闭不上又张不开,目光呆滞没有焦距,穴里性器深些,他就像被电击似,浑身痉挛,两股战战要往地下坐。
他们在这个干燥无雨夏夜带着孩子来露营,支两个帐篷,两个孩子很兴奋,糖粒样星星激起他们天马行空地想象,叽叽喳喳地讨论个没完。
宋荀躺在男人怀里,孩子说多久,他们就偷摸在帐篷里玩多久。他内裤被男人拉成条线,嵌进肉户之间,来回拉扯着让布料浸得更湿,也让宋荀意乱情迷起来。
宋荀脖子上全是印子,两条腿被舔得直哆嗦,几乎被摸得阴唇起火,并着腿退无可退,被迫仰着头让男人吮得舌根流水。
等孩子终于睡着,男人抬着他条腿,斜躺着插进他湿润肉洞里。他憋得久,声不吭大开大合地干,宋荀两片软肉像蚌样紧紧裹着他硬挺阴茎,涨潮似淌*水。
“你看,像不像?”
“嗯?像什?”他不明所以。
李时杼把他手背翻过来,和叶片放在起,指尖沿着他血管在移动。
“像你血管。”这看,发现叶子上稍凸起来叶脉,多像他手上青色血管脉络。
他不知这回事,脸忽然热起来,连忙把手抽回来,被抚过皮肤好像被火炭滚过,隐隐发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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