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絮絮叨叨说个没完没,他饿得前胸贴后背,怕待会胃病又得犯,又不好意思走,就这干耗着。
直等到大妈儿子回来,周期明二十七岁,是个长相斯文高大小伙,“妈,你这天天忙什?你自己儿子都奔三对象还没着落呢,你给方哥瞎操什心?”
大妈训他顿,终于被推进门,周期明探头出来,满脸内疚,“不好意思方哥,妈这人就这样,下次你直接走行,别理她。”
他说没事,转身上楼,钥匙不知道放哪兜,掏半天才找到,刚插进孔里还没来得及拧。就被人从后头抱住腰,口气往他耳根吹,他酥得抖,钥匙都没拿稳,本能防卫拳挥过去。
被把擒住手腕,季正则脸探出来,眼睛半阖着,“老师,你刚才怎不跟她说你性冷淡?不是骗吧?”他搂住方杳安腰,提着购物袋那只手去拧钥匙开门,“不行,得自己上手看看是不是真。”
他经历过太多追求,或男或女,热烈持久,疯狂内敛,各式各样,根本没闲心来跟他玩这种思春期荷尔蒙泛滥游戏。
上完最后节课回家都六点半,楼道里还没亮灯,老式居民楼没电梯,他也就住四楼,还算好爬。
他有些饿,急着上楼煮几个饺子垫垫,刚上楼梯就发现楼下大妈在二楼等他。大妈五十有五,姓丁,乐心好动,最爱操心楼里各户青年男女婚事。
从他离婚起,她就锲而不舍地给他牵姻缘线,尤其上个月她读研究生侄女在楼道里和他打个照面后,大妈勤得快把他家电铃按烂。
“不是阿姨,是离异,再结婚就算二婚。”他焦头烂额。
要不是被逼急,哪个男人会跟别人说自己性冷啊!?
圈在腰上手臂精悍有力,方杳安使劲挣扎几下,动作大得眼镜都歪,恼羞成怒,“放开,你干什!?”
季正则开门,把他推进去,反身又把门锁。
方杳安惊魂未定,扶好眼镜,喘着气冷声质问,“你来家干什?”
季正则把购物袋提起来,表情无辜,“这个,给你做饭啊,你没吃吧。”他把袋子拎开,挑拣食材,“你晚饭想吃什?买牛肉,杏鲍菇,还有虾,西红柿,盒鸡蛋,还有些调味料。对,还有这个。”他拿出个橙子,摇摇,
大妈阔气地甩手,“没事没事,侄女说,有婚姻经历好,成熟。觉得她说得有道理,你看看你自己,表人才,工作稳定,有房有车有吗?”
“坏。”叶嵋当时开着车出场小车祸,交警赶到时候车里坐着她和个健身教练,衣衫不整,他嫌脏,那车再没开过。
“不是事,都不是问题,们遥遥家底厚,车她家愿意当嫁妆出。小方啊,你看看你,长得多周正,之前就看你跟小叶没夫妻缘分。真,你听阿姨,哪天学校没课,来阿姨家坐坐,兴许就成呢?缘分这东西说不透,阿姨看你们俩挺般配,男才女貌,登对得不得。”
“阿姨,都三十二,您侄女才二十三。”
大妈拍手,斜着眼嗔怪,“哎呦呦,你这年纪轻轻还是个老封建啊!这个年代年龄算什?阿姨很开明,年纪大才好呢,知道疼人,不折腾,会过日子,瞧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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