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正则是个很得寸进尺人,受伤前几天,方杳安什都得替他打点,包括挤牙膏、拧毛巾。家里
“林耀说你没劲,周末还窝着多没意思。他倒有意思,特地跑这来跟人看足球,把人撂这,狗孙子。”
季正则跟着笑声,“你跟他块看呗。”
那边不知道怎,突然没声。
“人呢?”
唐又衷顿顿,低冷声线带点笑意,闷闷像是幸灾乐祸,“操,林耀他哥来,给他吓得躲厕所,也撤。”
分开时两瓣唇发出“啵”声水响,像打开某个压紧酒塞,他上嘴唇明显肿胀起来,下巴沾满唾液,扶着案板脱力地喘息,两颊烧得通红,瞪着季正则眼睛里全是朦胧水雾。
季正则被咬破嘴角还在渗血,他舔口,低头去看方杳安腿间,促狭笑意顿时在他脸上盈开。
他说,“老师,你硬。”
晚上八点方杳安还没从房里出来,季正则敲几下门,“出来吧,菜都冷,你硬事已经全忘”
门被里面人狠狠踹脚。
酥痒,“看看。”
这刀是他拿过来日式厨刀,刀刃薄而锋,容易切到。方杳安手很漂亮,指甲修得很干净,指头圆润,骨节小,纤长白皙,握着很柔软。刀伤不深,划条短细口子,血晕在伤口周围,融成朵扁平而鲜红花。
方杳安被盯得有些燥,刚想抽回来,食指就被季正则口含进嘴里。嫩滑舌尖在卷在破口周围,指尖被湿热口腔包裹着,他清晰地感觉到季正则在吮他血。
他下将手缩回来,面红耳赤,“你干什?!”
季正则舌头在嘴里滑半圈,突然笑,狂热火在眼里燃烧,“甜。”
季正则笑着把手机揣回兜里,又绕过去敲方杳安门,“不能吧?你发撸这久?没”
门差点被踢出个洞。
季正则每天都吊着只手慢跟在他身后,从家里到学校,再到超市。
他甚至不敢和季正则对视,他很难堪,想起当初信誓旦旦声称自己是个性冷淡,转头又被个吻轻易撩到勃起,就恨不得撞墙。
季正则洗完澡出来,把又想躲进房间他拦住,语气难得缓下来,“能帮吹个头吗?水滴得脖子痒。”
季正则死死憋住笑意,“行,进房间,你出来吃点行吗?”
裤袋里手机震震,他接起来,是唐又衷,“有事?”
唐又衷声音混在喧闹乐声里,“在哪?出来玩吗?东街这边。”
他肩膀和头夹着手机,去厨房倒杯水,“没空。”
旁边有人扒过来说话,那边太吵他没听清。
他本能感到危险,侧脸过去,“你疯吗?”
他话刚完,季正则就吻上来,滑腻舌头蛮横地挤进他口腔,甜腥味随着唾液交换而晕开。
“唔”他腰抵在流理台边缘,季正则右手紧扣着他后脑,欺身压上来,热烫呼吸洒在他脸上,在发烧。
他头不断后仰,在季正则嘴上狠狠咬口,胶合唇舌间透出更浓热锈味,又腥又横,像掺兴奋剂毒药。季正则吻得很狠,瞳孔黑亮,他颤栗着,快被口吞掉。
口腔几乎被扫荡个遍,粘腻潮湿长吻,他怎也躲不过,被亲得几乎窒息,让人头皮发麻眩晕来回冲撞着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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