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正则没动,突然掀开他被子,下钻进去,把他往怀里拖。冷风猛地灌进来,方杳安立马直着腰往下逃,被拽着手臂拉回来,他咬牙切齿地挣扎,“季正则!你别发疯!”
季正则夹着他乱蹬腿,手制住他腕子,半压在他身上,声音涩哑,“别动。”
方杳安僵,敏感地察觉到臀后贴着根粗硕硬物,正弹动着戳他,“你!”
季正则下胯往上拱拱,嘴唇贴在他耳畔,说出来话热得烫人,“知道吧,别动,再动射你屁股。”
他被骇住,直挺
方杳安后脊僵,难堪得不得,反呛句都做不到,头不敢回,重重甩上门。
季正则握着手柄笑得弓下去。
老式居民楼供暖系统很旧,暖气经常出状况,连给维修师傅打两天电话也没来修。方杳安天生体寒,没暖气,晚上不管睡多久,被窝里都凉得像冰窟,已经开始咳嗽,隐隐有感冒势头。
洗完澡出来人是热,进被窝越睡越冷,他冷得蜷成团,梦里都是白际无垠雪山,他缩在冰河上,在求尾深红鲤。
他知道自己在做梦,梦是卧冰求鲤,方江没给他找后妈,可他梦里就有个。他抱着鲤鱼回去,所有人都找他要,不存在后妈要,方江要,叶嵋也要,三人哄而上来抢。
安又把头低下去,“那也不是看你。”
“哦?真没看吗?”他凑近,趁方杳安转过来,猛然压着亲上去,刚舔上两口,就被掐着脖子掀开。
方杳安还没来得及呵斥他,他就先发制人,嘴角恶劣地翘着,“怎?怕又被亲硬啊?”
方杳安心跳声震耳欲聋,耳朵根子红透,“你有没有羞耻心?”
吻似乎是个很能激发荷尔蒙东西,他竭力控制呼吸来稳定速率过激心脏,跳得太猛,耳膜都震都像在往外鼓。
他不知道给谁,他们争来抢去,把他又推进河里,彻骨寒冻住他感知,他在下沉,口鼻里咕噜出长串水泡,眼前变成混沌黑,窒息感真实得叫他害怕。
股凶力将他拽出河面,淅淅沥沥冰水甩地,他抱着那条鱼不停地咳水,眼睛掀开条缝,看见少年吊在胸前手臂,“操,拽上来条美人鱼?”
他是冻醒,脑袋却涨热得昏沉,喉管干枯,他伸手去端放在床头柜上水。突然扫到团黑影,心里慌得颤,鲤鱼打挺坐起来,“谁?!”
季正则半蹲在床尾,手里握着他脚,被他下缩回去,他迎着方杳安视线,坦然站起来,“你睡不热啊?脚都冻木。”
他喉咙烧得更干,把脚曲到后头,语气冷硬,“不关你事,回去睡觉。”
“不知道,你说呢?”季正则看着他,眼睛笑得半弯。
他被看得燥热,眼神又变得飘忽,话说出来没有半点威慑力,“警告你,再这样你就给出去。”
季正则不置可否,被他瞪得实在没办法,敷衍地点点头,“好,你说算。”
方杳安起身就走,他脸有些红,他猜测是因为缺氧。不想让季正则发现,欲盖弥彰走得又快又重,脚蹬得咚咚作响。
他路声势浩大蹬到房门口,听到季正则在身后幽幽说,“有些人啊,表面上看着义正言辞,暗地里耳朵红得都要烧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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