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自己个借口,他该有次放纵机会,沉湎在性爱里,跟学生做爱,被男人干射,享受绝无仅有性高潮,把前几十年离经叛道次性补回来。
他从没想过自己人生会有这荒*时候,每天都会做爱,会接吻,在男人怀里苏醒,厚重冬衣下裹藏着粗,bao性爱痕迹。他开始怀疑,对着叶嵋不能勃起是不是他。
季正则握着两个人性器套弄,两根勃发阴茎在他手里贴着摩挲,方杳安满目含春,张着嘴细弱地呻吟。季正则扣着他后颈,额头相抵,断断续续地啄吻他被吮得水红唇。
方杳安性器颜色浅,肉筋也没浮上表面,正常尺度,干干净净根,笔直秀气。季正则低头笑声,“啧,这漂亮小鸡巴你也舍得用来干女人,含嘴里都怕自己忍不住咬断吞进去。”
季正则做起爱来像疯子,说话癫狂又病态,分不清真假,神经质到人不寒而栗。他弯下身,把方杳安那根东西含进嘴里,舌头卷走铃口腥膻,用力地吞吐着,逼方杳安射精,“好甜,射到嘴里来。”
季正则当然没等三个月,没几天石膏就拆,方杳安还没来得及质疑,他就像说那样,把方杳安抱起来操。
季正则正是对性最新奇年纪,精力旺盛到难以想象,他有很长段时间放纵期,每天都想做爱,似乎无时无刻都能勃起。
方杳安其实并没有好到哪去,他性经历太少,难得几次又不是出于本意,根本没有享受过真正意义上酣畅淋漓性爱。这种像被烈火炙烧,激烈到非生即死,次次都让他窒息求饶没顶享受,引他堕落。
每天进门,压在玄关就开始亲,跟打架似抱着滚进客厅。他趴跪在沙发上,丰盈白嫩屁股撅着,季正则从后边插进来,钳着他腰深深地顶。
强烈性快感让他眩晕,身体像灌汹涌浪,猛重撞击叫灵魂碎成碾沫。季正则咬他,口口,在肩头留下青紫牙印,低哑声线伴着情欲涩哑,“舒服吗老师?你咬得好紧。”
方杳安被吸得很疼,性器过敏似痒,他撑着季正则肩,蹙着眉往后挣。季正则手臂揽着他腰,箍得他挣脱不得,抬眼看他,“快点,不搞你,射完就睡觉。”
他腰腹挺动,最终还是射
他哆哆嗦嗦,张着嘴句话都说不出,阴茎在季正则手里膨胀。柔软肉襞被干得又湿又软,穴肉外翻,艳红红沾满湿黏*水,“啊!慢点,慢,唔,求求你”
季正则舔他脖子,粘长水渍直延到唇角,绕着他舌头圈圈地吮,狂热地质问,“你怎这漂亮?啊?你要命吗?”季正则掐着他乳头,炙热吻铺满他肩胛和后颈,每亲下就哑着声说,“真漂亮,你真漂亮”
季正则青春少艾,爱他脸也痴迷他肉体,生理需求似乎远远大于情感需求,他以为这不过是种短时效狂热,做不得真。
而他同时渴望少年丰沛热量,能够完全包覆住他火热宽厚怀抱,他才三十二岁,已经像个枯槁油尽干瘪耄耋,企求这种扑面而来,郁勃生命力。
他在高潮白光里,魂飞魄散地想,这是种毫无心灵沟通以物换物,没有情感投入,理所当然不会有亏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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