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他就说热,扒着衣服拽,“热,好热。”
屋里暖气足,季正则倒不怕他感冒,转头去厨房把早上剩那半锅海带汤给热上,用来解酒。
出来时方杳安上身已经剥光,正手忙脚乱地解裤子,季正则连忙
季正则看他额头都撞红,有些恼火,出租车司机毛毛躁躁,他后悔叫家里司机回去。又端着方杳安脸,“不疼不疼,看看。”安抚吻落在他额头,下移到鼻尖,含着他嘴唇轻轻地扫。
方杳安舌头探出来卷他,季正则僵,上扣他下巴,噙着嫩滑舌尖重压重舔,唾液浑搅,吻得太狠亲出阵阵响。
浓郁辛辣酒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来,季正则吻凶狠绵长,充满侵略性,方杳安推他不开,被亲得满面桃花红,直接软在他怀里,攥着他衣服还在哆嗦。
季正则在他耳畔亲口,抬头时正好撞见内视镜里司机探究眼睛,他生怕误会,“咳,那个他不是十三岁啊,他三十三,再过几天就满。”他沉吟半晌,在司机似乎根本不以为意沉默里接着说,“他喝醉,是是他男朋友。”
他们真正在起两个月,他从没和任何人道明这段关系,包括林耀和唐又衷,谁知道会在这样个月光惨淡夜里,跟个素不相识出租车司机状似无意地说起。
好大,都不能做作业。他看没写,直接把拎起来扔到走廊上,真是扔!这里可疼。”他在自己左肩到手肘那比道,难过得要碎,“还把书包和作业本砸在身上,说不想读书就别上学。”
季正则顺着他那块揉,嘴唇落在他指尖,又凑过去亲他晕红脸腮,把他揽进怀里,煞有其事地哄他,“好好,不疼。”
方杳安小声嗫嚅,“反正不回去,再也不回去。”
季正则带着笑意问他,“你离家出走?”方杳安不抬头也不说话。季正则想想,又问,“你多大?”
方杳安抬头看他,乌眼珠滴溜溜地转,有那点点羞怯,“十三岁呀。”
他无由来地心虚,这段让他雀跃许久关系似乎只是他自欺欺人把戏,除他再没人承认,他在忐忑中听到中年司机粗哑回答,“看出来,关系真好。”
他笑下,“谢谢。”
感情这个东西很奇怪,越主动反而越被动,可师生关系,年龄差距和性别阻碍横亘在他们中间,如果他不主动,他们就没有以后。
方杳安睡着,车上空调热,又被季正则揽在怀里,睡得张脸红扑扑,眼镜都起雾。季正则舍不得叫醒他,想着反正晚上楼道里没人,把他抱回去算。
结果到地方,方杳安自己就醒,精神还恍惚着,把手送进季正则掌心里,亦步亦趋地跟着。
季正则脸几乎绷不住,闷头笑好会儿,坏心眼地骗他,“那比你大,你要叫哥哥。”
方杳安警惕地瞄他眼,又去扒窗户,“不要。”
出租车正打弯进主道,差点和辆深夜闯红灯黑色别克撞上,司机个急刹,方杳安猛地磕上车窗,季正则都没来得及挡,撞出好大声响。
中年司机开窗户对着远去车尾大骂,“半夜出来找死啊!”
方杳安眼里含着两汪泪,仰头看季正则,“疼,这里撞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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