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毓收起笑容,神色发怔,逃避似躲开余烬炽热目光,捏紧公文包,几秒后释然般说道:“不认同你话。”
余烬靠近,替他挡住阳光,也挡开冒冒失失骑过来电动车:“怎说?”
“认为走出失恋最好办法是快刀斩乱麻,然后用美食麻痹感官。”
“比如特辣蔬菜烫开水?”
秦毓被逗笑,沉默会儿,主动说:“胃不太好,很久没吃辣。”
余烬面无表情,有些烦同学拿他来打趣。
店主闻言很惊讶:“不会吧?刚才那位客人特别能吃辣,记得很清楚,他就是说那个活动唯赢家。当时很多人挑战都失败,以为不会有人能成功,没想到真有人赢三个月单!之后三个月,他来吃个多月,然后没再来过。”
店主颇为怀念:“还挺想他,从没见过那能吃辣、又那喜欢吃辣人。”
男大学生们面面相觑:“还真是来吃啊?”
余烬心念动,又想起那张脸,匆匆结账跑出去,转几个地方才终于在马路边看到等红绿灯人,于是朝那边跑去。
来,接着是瓶冰冻酸梅汁杵在眼前,秦毓顺着那麦色手指尖往上看,对上余烬洞悉切戏谑目光。
“不能吃辣就别逞强,很浪费。”余烬将酸梅汁往前推:“配着能解辣,请你,顺便请你以后别来,真挺浪费。”
他以为秦毓是为某个目假装能吃特辣,大概率认为是来接近他,毕竟他重辣这件事在大学城不是秘密,曾经也有不少人假装特别能吃辣接近余烬,试图和他拥有别人不能有共同爱好。
秦毓垂眸:“谢谢。”
余烬挑下眉,放下酸梅汁就回座位。
“戒辣时候定很痛苦吧。”
“还好,喜欢人不爱吃辣,陪着他吃饭,就看着他,味蕾不能满足,但心是满足。”秦毓视线落在车流里,落在远方,飘飘忽忽,为情所伤、情深不寿形象就这竖立起来。
余烬见过秦毓渣男情人,为另个人掐住秦毓脖子威胁,那时秦毓脸色苍白、眼里和唇
“嗨,还记得吗?”
秦毓侧着脸看他:“没得健忘症。”
“不是,是说——”余烬薅着头发,露出丝懊恼,让他瞬间有反差感,下拉近距离:“上次洗手间说走出失恋最好办法是开始段新感情,哥,你看怎样?”
秦毓失笑:“什怎样?”
余烬正色道:“哥,那个人不值得。”
秦毓没动酸梅汁,起身倒白开水,拿起筷子开始吃,小心翼翼,尽量不沾汤汁,如果汤汁太浓就用白开水涮涮,此举惹来邻桌人心照不宣嘲笑。
秦毓先步吃完,有些可惜地看着红油汤面,在胃部痉挛加重前,先步买单,带走没冰冻矿泉水,在路边就着水吞吃胃药。
另边,余烬等人吃完开始结账。
店主看余烬点特辣,又提到另个点特辣客人,还说他们这儿特辣比魔鬼辣还魔鬼,以前还曾经办过活动,只要连续周点特辣,就免三个月单……絮絮叨叨说堆,被人不耐烦打断,大声说:“不是吧老板,你没见刚才那个人点特辣却不敢吃几口,还用白开水烫过再吃。”
“看啊,人不是来吃辣,是别有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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