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毓趴着吧台,冰凉触感让他意识回笼些,静静地凝望余烬片刻,露出笑容,接着泫然欲泣:“醉不。”
“余烬,喝很多酒,还是很清醒。喝越多,越清醒,越难过。”秦毓摇摇晃晃地起身,扑向余烬,脸埋在他肩窝里,火热鼻息喷洒在余烬脖子上,激起颗颗小疙瘩:“余烬,陪晚行不行。”
余烬挑起秦毓下巴,凑近,笑得很色气:“ONS?”
秦毓怔怔,没甚反应,直到余烬露出无趣表情才抓着他手说:“、不想。”
“那你还找陪你?酒吧里随便找个人,不比好?”
谢小冰:“今晚再喝点?”
秦毓搅着汤底,抬头笑说:“今晚就不用。”
***
夜晚。
京都21街,魅色。
严斯韫:“去拿冰水,你要什?”
“冰镇酸梅,解辣。”谢小冰被打岔,忘要说什,直接另起话题:“这汤底香辣……啧!小禾苗,你什时候挖掘到这宝藏小店?”
秦毓:“美食探店刷到。”
严斯韫拿着三瓶冰镇酸梅过来,每人瓶,顺势问:“是你带们来这家店?”
“嗯。”秦毓抬头笑:“不好意思,担心你因为是而拒绝,所以请小冰帮约你。知道你不吃辣,只叫微辣,看上去很辣,其实不辣。”
年手,在他掌心挠挠:“晚上去你那儿?”
林鹤年笑:“嗯。”
***
连续两周去酒吧,白天工作,晚上烂醉,周六日和周三下午(余烬当天没课)和余烬相处,从‘被动’偶遇和被动偶遇,到互相确定相见时间,秦毓和余烬交往进展有条不紊地前进。
半个月后某天,秦毓约谢小冰、严斯韫到京大自建楼深处麻辣烫小店点餐,落寞憔悴样子被余烬撞个正着。
“不样。你是余烬,你不样,不希望们之间关系被夜情破坏。你不样,你是不样,
街头是夜色,巷尾则叫魅色,前者是带光球蹦迪酒吧,后者则是音乐轻柔清吧,是小资和饱受情伤男女最爱来地方。
秦毓在魅色里喝个多小时酒,已经有些醉醺醺,又叫两杯素有酒中安眠药长岛冰茶,刚喝完杯就被人夺走。
“别喝!”
秦毓回头看,眯着眼,视线模糊,好会儿才看清面前人是余烬。
余烬:“原来你直酗酒,还以为你真忘记那个人,自以为能够治好你情伤。”他自嘲地笑:“够自大。”
严斯韫抿唇:“谢谢。”
谢小冰不着痕迹地看眼严斯韫,戳个丸子问:“小禾苗,约们出来是有事?”
秦毓:“就是单纯想请你们吃饭,感谢小冰陪这些日子。”
谢小冰笑眯眯,嘴唇和脸颊都被辣得通红:“走出失恋阴影啦?”
秦毓:“算是吧。”
秦毓神色愕然,还有丝奇怪慌张,反而余烬面无表情,冷淡地瞥他眼就当作陌生人擦肩而过。
等余烬走,秦毓就自如地收敛表情,严斯韫结账回桌,时间和巧合被完全拿捏住。
谢小冰兴奋地说:“严严,你刚才看到男大学生走过去没?长得真带劲儿!”
严斯韫坐下,皱眉望着红色汤底说:“没有。”
谢小冰:“他好像姓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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