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骁无言以对,那个长相都被他忘人只是炮友,跟秦毓这正儿八经情人当然不样。
“等等,你就因为那时表现,觉得能接受彼此出轨关系?你觉得会出轨吗?”
“解你,你动心就会结束关系,开始另段关系,不会劈腿。”
魏骁想着,还没病彻底,却听秦毓继续说:“但知道你不会介意。”
“没有出轨就定要你知道意思,只是你不介意,也不会追究——是指你跟在起时候就对林鹤年动心,不吵不闹,尽量做到公平——”
魏骁有万个理由否定秦毓不爱他这件事,以至于他怎也无法理解秦毓为什会在这短时间里和别人上床?更不相信秦毓此前想出轨。
不是他双标,觉得秦毓不可以,而是他觉得不可能。
他可以出轨,可以变心,因为他本来就是感情不坚定人,他承认自己是个渣男,但秦毓不是啊。
那纯情、那深情秦毓,怎可能?谁会相信呢?
“事实是们分手,才跟别人上床。”
个男大学生?!你跟他夜情?你是不是跟分手伤心过头,喝多,才跟别人夜情?”
秦毓:“如果你这想能开心点话,可以这认为。”
魏骁深呼吸,没忍住扯开领带,他觉得平日戴习惯领带在此时变得难以忍受,勒得脖子快要窒息,窒息感灼烧着心脏,生生忍下按压心脏动作,咬着牙继续问:“你是跟分手后,还是分手之前,就跟别人有瓜葛?”
秦毓犹豫下——他居然在犹豫?犹豫什?是很难以启齿事情吗?
魏骁像个尖酸刻薄怨妇忍不住挖苦秦毓每个表情、动作和他每句话,他尽量忍住不往秦毓在他俩还没分手时就出轨,或者策划出轨,而他分手反倒令秦毓松口气——
“你他妈什意思!!”魏骁骤然爆发:“你他妈难道想说如果没提分手,你还按计划跟别人上床?你他妈背着老子还想给老子戴绿帽?!”
秦毓皱眉,内心无声地叹气,他就知道以男人劣根性只允许自己渣别人,不允许别人渣他,可他记得魏骁应该不是在意这些人,他向来奉行好聚好散原则,不会双重标准对待情人啊。
“以为你不会介意。”
“你凭什觉得不会介意?平时哪点表现让你以为不介意爱人出轨?”魏骁难以置信,用看神经病眼神看秦毓,反手指着自己鼻子:“看起来很想当绿毛龟?”
“你以前有过个男友,他出轨,你发现,跟他分手。后来还在酒吧里跟朋友说其实不介意他出轨,身上别留痕迹,戴套就行。唔……”秦毓想想,又说:“当时那个人在场,还泼你酒。”
这未免可笑!
太可笑不是吗?
秦毓深爱他无可置疑,有谁能坚持十年,受他八年冷漠还坚定不移地追求他、向他示爱?秦毓并非没人追求,其实他很出色,只是从前无论样貌还是品性都不在魏骁情人标准里,但他也不得不承认秦毓很优秀。
如此优秀秦毓为他将自己放低到尘埃里,不是将整颗心都奉给他,还能是什?别告诉他是虚情假意、是演戏,真这牛逼,怎不去当演员?
哪个傻逼能做这糟践自己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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