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斯韫:“没记错话,你房子过户给秦毓,他房子让谁住由他决定。”
魏骁忽觉牙疼,有搬起石头砸自己脚感觉,扭头尽量放平语气问秦毓:“你留谁?”
秦毓垂眼:“谁都不留,想睡觉。”
留下任何个,另个都会吵得他睡不着觉,于是秦毓果断送客。
大半夜把严斯韫和魏骁都赶出门,两个大男人前后进电梯、到地下停车场,昔日肝胆相照好兄弟现在彼此仇视。
庭抗礼似,等着秦毓泡两杯茶过来,高高在上瞥眼还是他喜欢普洱,当即端端正正举起茶杯,再看严斯韫那边,也是普洱。
但严斯韫最讨厌喝茶。
魏骁心里得意、舒服,接着又刁钻地想着秦毓拿他喜欢普洱给严斯韫喝,哪天不得把他枕头被子睡衣都拿给严斯韫用?
这想,又不太舒服,怎看严斯韫怎不顺眼。
严斯韫:“这事是对不起你,在你公司里股份,以低市场价两成价格卖给你。”
魏骁停在车门前,嘲讽严斯韫:“秦毓拿今晚事当意外,别以为他真爱你爱到无可自拔。他说他不吃回头草,你也躺列里,可别忘你十年前怎对秦毓。他追八年,们在起两年,至少有十年感情基础,追他胜算至少过半,而你不同。”
“你顶多算个小四。”
原本不言语严斯韫这时抬头,和魏骁视线对视,眼里看不出情绪,但说出话饱含恶意:“知道秦毓为什跟你十年吗?因为你是兄弟,他只要留在你身边就能继续看。只要看得到就足够。”
言下之意,魏骁是块踏板,他是块秦毓还能继续爱严斯韫踏板,连可悲小四都比不上。
魏骁表情裂变,冲上去扑倒严斯韫,什垃圾下作招数都用上来,严斯韫因此出不招,两个大男人都忘记搏斗技巧,在停车场以最原始雄性动物争夺配偶方式肉搏,拳拳到位,幼稚得要命,也凶狠得要命。
魏骁没傻得拒绝,挖空心思整垮严斯韫,于是冷笑连连:“行啊,改天约个律师把合同之类签。”
严斯韫:“这几天都有空,会准备好。”
魏骁:“既然闹翻脸,你也没理由再待秦毓这儿吧。”
严斯韫看眼秦毓:“秦毓说算。”
魏骁拉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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