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兄弟有很多个,没还能再认,老婆就个,没以后就只能躲人家床底下偷情。算他对不住严斯韫,反正严斯韫还有个谢小冰,他能移情秦毓次,当然也能再移情回去。
严斯韫有选择,他没得选择啊。
魏骁把抱起秦毓翻身将他压到床上,深吻下去,握着秦毓小腿到关键步骤时,‘嘭’声巨响骤然爆发,吓得他差点就软。
回过神后,魏骁气急败坏地咒骂:“艹!大半夜发什疯?神经病!”
床上躺着脱光老婆,魏
秦毓:“他z.sha过。”
魏骁毫不犹豫:“那是他病得太重。”停顿几秒,叹气说道:“当时他心理疾病没好全,感情处于变动状态,受到比较大刺激——当然当时们都以为源头是谢小冰。反正他就是病挺严重,又假装没病,骗过所有人包括医生。情况恶化是因为严斯韫吃能精神致幻和情绪抑郁药,那药是严斯韫他妈引诱主治医生,要求主治医生帮她把药混进严斯韫常吃药瓶子里,而那个主治医生是王医生老师。”
“王医生出于愧疚、同情,这些年直没放弃治疗严斯韫。”
“简而言之句话,严斯韫z.sha主因在于乱吃药,副因才是他乱七八糟感情。”
秦毓颇为诧异,回头看着魏骁眼睛:“以为你会不遗余力地说服严斯韫z.sha是因为他爱,而不爱他。”
酒店套房在三十层,都市夜景尽览于眼底,霓虹灯光在朦胧细雨中闪烁到熄灭,夜色笼罩大地。
魏骁擦擦湿漉漉头发,手里毛巾抛向座椅,从秦毓背后搂住他,双手不安分地把玩着秦毓右手:“严斯韫要是知道今晚你拒绝他,选择和在这儿胡闹,赶明儿会不会想法弄死?”
秦毓余光睨着魏骁:“你故意挑今天截胡严斯韫?”
魏骁但笑不语。
秦毓:“谢小冰也是你找来说客。”
魏骁:“卑鄙在于只陈述事实而不添油加醋,再说真这说,你反而不会信。”
确,魏骁真解他。
魏骁凑过来,吻吻秦毓唇,气息交缠,极为暧昧:“即使严斯韫仅有四分喜欢你,你也不敢再碰他。”
二三分爱意相处起来最舒服,不至于对伴侣要求过多、过于苛刻,不必千思万想,时刻挂怀,没有自由,也不是无动于衷,过得不如炮友,即便有四五分爱意,也在秦毓设定安全值内,但z.sha过严斯韫不行。
濡湿吻落在秦毓嘴唇、下巴和脖子上,魏骁志得意满,对眼下严斯韫出局结果很满意,心里升起点对昔日兄弟浅薄歉意和同情。
魏骁然:“就知道谢小冰会出卖,他肯定抱着东窗事发推出去顶锅。”
秦毓:“你们半斤八两。”安静片刻,他好奇询问:“不是说,你们好歹十几二十年兄弟,就不怕刺激过头,逼疯严斯韫,害他又z.sha?”
魏骁反问:“你自信严斯韫会为你闹z.sha?”
秦毓:“不够话,多加个你和谢小冰呗。个老友,个昔日白月光,你们两联手背叛严斯韫,也算欺骗他感情,分量应该足够。”
魏骁嗤笑:“虽然严斯韫这狗贼撬墙角还让老子变绿毛龟,但他真没那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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