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白鱼,无表字。”
“记得今年十九?”
“是。”副官看他神色,摸不准什态度,揣测道:“如果真让人进府,不如派人现在就去教教他规矩。至少……至少不能是狎妓浪荡做派。”
霍惊堂:“你跟在他们后面看看。”
副官:“是让属下出手教训?”
赵白鱼动动嘴唇:“你哥是赌博祖师爷。”
想当年还是靠他在外摆摊和人赌博才赢买下砚冰钱,后来还帮嬷嬷买药、帮魏伯还赎身钱,以及这些年来生活所需花费,都靠他乔装打扮钻进赌博摊子里挣回来,直到有正当营生才不再碰赌。
郑有赌技确厉害,可有他在三教九流堆里磨炼出来赌技厉害吗?
赵白鱼嘱咐砚冰:“把姑娘们都接到马车上,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再说。”
砚冰早就机灵地叫来几辆马车,让歌女们进车,而后两人跟随在马车后离开。
而生,他郑有不敬鬼神不敬天地,平生就佩服赌技绝佳之人。当下不仅心甘情愿让出李意如,还有意和赵白鱼结交,除套出他那手神乎其技赌技,还瞧中他出手阔绰,甚至递出几日后于郊外击鞠拜帖。
“可是场好宴。”郑有点点拜帖,向皇城方向拱手:“贵人们都会来,随便认识个都够你在京都闯出个好前程。”
赵白鱼欣然接过拜帖,询问:“有兄能否透露会有什贵人?”
郑有低声:“当今宰执家五郎、哦,现在是四郎,听说过没?没听过就算,总之是你高攀不上贵人。知道东宫吗?知道秦王吗?都是四郎朋友、同窗,实打实天潢贵胄!”
赵白鱼诚惶诚恐,感激不尽:“员外待有大恩德,如果赵某能结识贵人、平步青云,必登门酬谢!”
霍惊堂:“不,跟着。”他笑,“如果他当晚留下歌女,或者打算全都留下来做什红袖添香美事,你就把人
待他们走,楼上雅间窗户才关上。
“那是赵家四郎,昌平长公主所出,向来不受待见,平庸无能,据闻心胸狭窄,擅长溜须拍马,不可与赵五郎比拟。因您临时起意,赵宰执让赵四郎李代桃僵,现在是陛下赐给您‘未婚妻’。”
将男子称为主君‘未婚妻’,有种将对方当成未来主母别扭感,副官皱眉,忍着怪异感将手心银票拿出:“这银票就是赵四郎刚才买歌女钱,和前段时间有人抬着郡王府出来大批金银存进银号里给出银票票号是样。经查,那批金银正是从郡王府抬出去聘礼。将军,赵四郎用您送出去聘礼,买二十个歌妓,其中还有京都名妓!”
副官最厌恶狎妓浪荡子,忍不住道:“这种人进府会成为个大麻烦,不如折子告到垂拱殿,陛下肯定偏向您!”
霍惊堂有下没下地拨弄右手腕上佛珠手串,笑笑,反应没副官那大,可以说很平静:“他叫什?”
郑有要就是这赵姓商贾‘报答’。
就在郑有想进步交流赌技时,仆人急急赶来,在他耳边耳语几句,郑有脸色变,匆匆告别。
重头戏结束,人潮很快散去。
老鸨用姑娘们卖身契和赵白鱼银票交换后,心满意足地走。
砚冰在赵白鱼左侧小声道:“五郎,双鬼手,出神入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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