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白鱼:“赌运气能将人平安带出来。”
底气来自于现在还不到恶毒男配死亡剧情点。
魏伯拿过牙牌:“去吧。”
赵白鱼不同意,魏伯没配角光环,谁知道会不会出事。
魏伯没给他拒绝机会:“相信,如果非要有人进皇宫,这人只能是。”
“陛下把他架到火上烤,他没法置身事外。”
原著还有兴大狱事,但纵观前世历史,除非牵扯甚广、影响极大,否则难以兴起大狱,而且大狱主要在皇权集中到顶端大清。反观这个时代,科举制度建立不到两百年,仍有世家藩王掌控定话语权,封建集权达不到大清程度,所以兴大狱必然需要个足够理由。
个令元狩帝震怒不已理由。
太子底下人参与舞弊,应该不知道,是底下人私自作为。
那秦王呢?他是否知道朋党利用科举舞弊牟利?
天没亮,赵白鱼就去当铺赎回郑有存在那儿诗经。
前脚刚出门,后脚郑有人匆匆赶进当铺,不过会儿就跑出来寻找赵白鱼身影。
赵白鱼将诗经带回府,翻来覆去也没看出问题。
砚冰:“您夜未归,回来就拿着这本诗经看半天,是能看出银子来吗?”
赵白鱼:“说不定真能看出银子来。”
他目光坚定得赵白鱼无法拒绝。
魏伯是他七.八岁时,从行脚商人手里买下来,有身高强武艺和非凡见识,赵白鱼肯定他不是普通人,只是对过往只字不提。
他不愿提,赵白鱼也不问。
赵白鱼也想让魏伯教他武功,但魏伯说他根骨不行,没法习武,遂放弃。
“好吧,不过您定要把自身
赵白鱼想得头疼,他能知道信息太少,想太多没用、知道太多也顶不上用,他从六品小官,京都府里随便掉块石头就能砸死大把。
“只要太子奶娘在们手里,问出她诬陷恩师供词就行,其他不管。”赵白鱼目光坚定,直勾勾看向皇城方向:“要进东宫!”
东宫在皇宫内,出入皇宫需要牙牌,牙牌管理森严,少块就得掉脑袋,宫外没法复制。就算侥幸混进东宫,里头禁军巡逻、高手无数,守备森严,不小心也得掉脑袋。
赵白鱼:“没办法,不去也得去。正好手里有太子奶娘掉下来牙牌,明天赵钰铮在郊外击鞠,秦王和太子肯定去陪他,东宫守备会松点。”
魏伯不赞同:“你不熟悉皇宫地形,也不会武,太子奶娘是重要人证,身边定有人看管,你就算混进去也带不出人。”
砚冰闻言,来兴趣,拿起左看右看抖三抖,满头雾水:“五郎,您又逗?”
赵白鱼:“郑有说这书顶他颗脑袋,要不是喝醉赌上头,不会让捡到便宜。它定是比郑有身家性命更重要东西。先放着吧,说不定关键时候能救命。”
魏伯这时进屋,同他们说他上午打听到消息,早朝时太子党发难,秦王党被拖下水,陛下严令大理寺五日内查清案子。
“意料之中。现在能救恩师关键人证就是太子奶娘,但太子和秦王都希望她死。个希望死在东宫,另个希望死在东宫外。奶娘是死是活,都会威胁两方势力,哪方都得罪不起,就看霍惊堂怎想。”
“这位临安郡王不摆明和稀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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