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脸色凝重:“你说错,父皇不是不满,相反,他是非常满意霍惊堂办这件差事。它办得漂亮,还揪出江南考场黑幕,让父皇有个重整官场,打压郑国公府朋党借口。”
五皇子:“既然满意,为什还撤霍惊堂差事?”
太子:“兴大狱,打杀朋党,你以为是什好差事?这是得罪人差事!官场官场,投胎轮回也走不出个圈,哪家没个门生故吏?哪个跟哪个没点沾亲带故关系?今日杀这个,明日等着被联合整死!”
他面向窗外君子竹,背着手感叹:“父皇是保霍惊堂,弃赵宰执啊。”
“算,这事暂时放边,眼下最重要还是今年秋税,各地拨款又快到时间,两江两
太子和五皇子在书房密谈,说起早朝时惊险,全惊出身冷汗。
五皇子:“这赵白鱼撞见刘氏,从她身上掉落牙牌查出陈师道被陷害真相……真有这巧事?怎觉得里头有些古怪?”
太子:“回来后也在想,百思不得其解,本来尘埃落定案子突然蹦出个赵白鱼,还不是什随便人……要真是碰巧撞见刘氏,就太邪门。”
五皇子:“就怕不是碰巧。”
太子:“怎说?”
赵白鱼。”他表情黯淡,容色艳光也暗不少。“如果不是逞时之气得罪临安郡王,也不会被赐婚,爹、娘和哥哥们就不会为,把五郎推出去。”
赵三郎赶紧安慰:“换个角度想想,如果赐婚对象不是赵白鱼,他就没机会跟临安郡王结识,还怎搭救他恩师?算起来,还是们误打误撞帮他。”
赵钰铮忍不住笑:“哪有这算?”
赵三郎瞪眼:“怎不能?你不知道赵白鱼借这次赐婚大敲竹杠,列出来嫁妆有什南海明珠、古玩文集,更别提还有黄金白银珠宝多少箱,陪嫁庄子店铺又是几十上百!爹和娘早前答应他给足丰厚嫁妆,这出得搬空大半个府库,说起来还是他赚!”
赵钰铮:“毕竟是陛下赐婚,脸面不能丢。回头也搭点进去,就当是片心意。”
五皇子:“霍惊堂和赵白鱼婚事,还是当初你合力令户部换赵白鱼和四郎出生顺序,将赐婚对象由四郎换成赵白鱼。这事儿是们联手耍霍惊堂,难保不是他利用赵白鱼救人心切,指使他到御前陈情对付二哥你!”
太子惊,当下思虑甚深。
五皇子:“霍惊堂毕竟年少成名,军中威名赫赫,当年名满京都,你都得靠边站。可他现在身无兵权,龟缩在京都府当个闲王,心里就真没点不平?二哥别忘,霍惊堂父亲是咱们八叔,当年跟父皇争夺皇位差点就赢靖王!要是当年夺嫡赢家是八叔,现在霍惊堂就是太子,他未必没有取而代之想法!”
太子若有所思。
五皇子:“幸好父皇不满霍惊堂这次办差事,撤他大理寺卿位子,把查秦王朋党权利交给赵宰执。”
赵长风看赵钰铮目光既柔软又欣慰:“还是四郎懂事。”
赵三郎甩甩手:“行吧行吧,就不懂事。到别庄挑几匹好马送赵白鱼行吧?”
话音落,就有家仆来传话,说是谢氏让他们到主院用餐,三兄弟便道前往主院和父母共叙天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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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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