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赶紧出言拦下快失控五皇子,目光温和冷淡地看着赵白鱼:“说来,你还是们表弟,也是四郎弟弟,你能这出色,孤也很欣慰。话说回来,你和郡王婚期也快到,是六月初七还是初九?”
五皇子幸灾乐祸:“是初八。”
太子:“也就八.九天时间,孤在这儿,提前贺喜表弟你新婚大喜。”
个大男人和另个男人成亲,还是嫁过去,但凡是个有血性,都不能忍。太子和五皇子借此刺伤赵白鱼心,激起他怒气罢。
赵白鱼抬眼,正巧对上不远处经过赵伯雍眼,豁达开颜,朗声说道:“心意领,到时还请殿下们,还有诸位大人过府喝喜酒!莫忘份子钱!”
他行事手段怎邪成这样?哪点有君子之风?他还是圣人门生吗?
御史台气得喘不过气来:“你你你——你为什不反驳?”
赵白鱼:“御史大人字字珠玑,掷地有声,下官没机会开口,而且御史大人用词用典之辛辣,辩口利辞,下官拜服不已,听得入神,忘记说。”
“你!、、这!”御史台气不过,两眼翻,晕死过去。
元狩帝心里不耐烦,想着御史台实在是老,借老臣之名拿腔拿调多年,也不学学人陈师道,同是三朝元老,陈师道就上道多。
有话要说——下官并未鞭笞八十名犯夜贫苦百姓。”
此话出,朝官哗然。
直没回头看赵伯雍此时也忍不住回头,像是第次认识赵白鱼。太子面色微愕,五皇子则是完全愕然,倒是御史台心里咯噔下,面露绝望之色。
元狩帝眼中精光闪,殿内百官表现尽览于眼底。
“怎说?”
“!”
众人下哽住,许是没料到赵白鱼脸皮能厚到这地步。
“既是如此,赵白鱼,朕就不罚你。像老五说,你也有功,赏银千两、帛二十匹、粮二十石。至于御史,谏言纠察、肃正纲纪本是职责,但为己私利,未查清事情真实与否就屡屡弹劾朝廷命官,是为失职。这官就不用当,回家养老吧。”
可怜刚醒来御史台听这话,气急攻心,又晕。
***
出大殿,五皇子拦下赵白鱼,怒极反笑:“你好样!”
赵白鱼:“谢殿下夸奖。”
“下官当时审问是八十名或入室抢劫、或当街杀人死囚犯,审讯过程难免用刑,不小心便打死三十七名死囚犯,因是人证物证俱凿,届时说清缘由,呈交大理寺,也在情理之中,不会问责下官。至于八十名犯夜百姓,还在牢里关着,没有用刑。”
御史台失声质问:“胡说!你昨天不还承认鞭笞八十名平头百姓?”
赵白鱼从容回复:“下官说是‘犯夜者按律鞭笞八十,下官若是秉公执法,何错之有’,下官只是假设,进而反问,并没有承认。而且下官也不知道怎回事,明明打死是死囚犯,传出去竟变成下官手段残,bao,打死三十七名平头百姓。下官是陛下任用父母官,自任官之日起,就有感陛下恩德,向来以仁待府内百姓,怎会打死三十七人?”
五皇子深知被耍,气得肝脏疼,想刚才亲口夸赵白鱼,眼前又是阵黑。
赵白鱼,个臭不要脸怎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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