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朋党之祸尤为严重,们小郡王怕被牵连,恕
“你‘修罗将军’外号怎来?”
“几年前和南疆战,被下蛊,脸烂过,回京交还兵权时,在宫里被赵钰铮撞见,吓得他以为见鬼,之后就有毁容,丑如恶鬼谣言传出。”霍惊堂倒是有些可惜:“没把他吓死。”
赵白鱼噗嗤笑,摘下面具,笑容定格瞬,慢慢消失,眼睛逐渐亮起被惊艳光。
“小郎满意吗?”
赵白鱼目光躲闪,很快就调整心态,用带着赞赏和喜爱愉悦目光去看霍惊堂,低低地笑:“夫君貌美,小郎心满意足。”
霍惊堂:“新婚之夜,洞房花烛,你知道这意味着什吗?”
云雨高堂,耳鬓厮磨,是个丈夫在洞房花烛夜应行权利。
赵白鱼声音很低:“知道。”
霍惊堂仔细地看他,手指有下没下地摸着赵白鱼后颈,安抚他心乱和慌张,捏着赵白鱼耳垂,拂过鬓角,逐步亲近:“放松。能接受吗?”
赵白鱼手指蜷缩,碰碰心口,很快放下,挺认真地想想才说:“还行。”
必孤独地迎接必死结局?
他能不能在死前,也可以尽情地享受恋爱?是否可以不必孤独地迎接必死结局?
诱惑太大,赵白鱼无法斩钉截铁地拒绝。
他久久不回应,霍惊堂慢慢收回手,身体抽离,淡淡檀香味似乎跟着抽离。
赵白鱼心紧,知道霍惊堂说到做到,旦开口拒绝,他们关系就会像原著描述貌合神离。
话音刚落就向后倒进柔软棉被里,眼前暗,床帐簌簌落下,只余帐外点点烛火明灭闪烁。
不过会儿,便有脱下绛纱袍、贴身中衣和腰带齐齐扔出床帏,夜间凉风吹拂床帐,拂起层层波浪。
水光月光树影相融,蜡烛啼泪,虫鸣渐无声,府外锣声过三更,屋里传来第三次叫水吩咐,臊得人脸红心跳。
***
郡王府大门口,五皇子脸色铁青地瞪着搭在门口竹棚,里头摆着三张长桌,每张桌子后坐着郡王府算账先生,背后还有个郡王府管家指点江山。
不难接受,就是霍惊堂能行吗?
他悄悄瞟眼霍惊堂,対方身形颀长,应该在八七到八九之间,难得比例没失衡,手长腿也修长,腰身精瘦,衣服遮得严实,平时穿衣似乎也是遮住锁骨,可能是蛊毒入体时间太长缘故,身材瘦削略显单薄,手背血管颇为清晰,指骨和桡骨突出,显得锋利,像是能割伤人,不动不开口时候倒有几分病弱美人样儿,但赵白鱼知道霍惊堂杀伤力点也不低。
毕竟是骁勇善战常胜将军,破船还有三寸钉不是?
“小郎,帮摘下面具。”
赵白鱼恍然惊觉他没见过面具下霍惊堂,直没觉得违和,也许是因为有人天生自带美人氛围?
没来得及思索,等赵白鱼回神就发现他手握着霍惊堂大拇指,肌肤相触地方像被烈火灼烫,烫到也不愿松手。
前世今生未曾轰轰烈烈地谈过场恋爱,现在有爱与被爱机会,何不放进临终心愿单里,遇到就别错过?
抬眼望去,赵白鱼轻声而肯定地说:“愿意。”
霍惊堂反问:“愿意什?”
赵白鱼颤抖着说:“愿意接受你当——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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