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想起件事,赵白鱼问:“安怀德贪墨治河银子,杀监察御史灭口,遍传淮南,和你们有没有关系?”
“是等所为。”黄青裳有些不好意思:“可是等太鲁莽?”
“不。”赵白鱼笑:“舆情激昂,反而能让他们露马脚。”——
作者有话要说:
小鱼:卿卿夫郎,见信如晤。
到江南?他应该是别有目,但猜不出来。”
“家家财万贯,稀世珍品不是没有,可是值得他堂堂省参议官假装强盗杀全家吗?爹乐善好施,广结善缘,他看中哪样珍宝,直说就行,爹不是不能忍痛割爱。”
“所以想不通为什?”
黄青裳忍不住落泪:“侥幸捡回条命,被爹门客收留。门客得爹恩惠,誓以命报答,带辗转来到淮南,在徐州渔家寨落脚。平时捕鱼为生,同时留意孙负乙行踪,好不容易推断出他想劫官银,就以为能网打尽……”
赵白鱼倒杯茶水递给她,于心不忍,深感愤怒,灭人满门,劫掠官银,还把锅扣在黄家遗孤和旧部头上,对人斩尽杀绝不说,妄图将三千渔民打成乱党同伙,其心可诛,其罪当诛,死有余辜!
老霍(抖脚,拨佛珠,信件倒背如流):不知羞耻,不知羞耻。
非不得已情况下,赵白鱼不愿对犯人动用死刑,此时却是真动杀心。
“孙负乙区区参议官,不敢犯下滔天罪行,他背后必定还有人。”
“是安怀德!还有太子——知道安怀德是太子门党!所以他们杀人还能轻松躲过官府和律法制裁!”
黄青裳恨得咬牙切齿。
赵白鱼却不觉得是太子,罪魁祸首还在安怀德身上,只是他出于什动机作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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