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外有人传话:“大人,钦差邀您叙。”
郑楚之立即起身:“看,来。”
***
东宫。
太子收到赵钰铮来信,稍思索就猜到安怀德背主,五皇子震怒:“安怀德怎敢?”
几个州府行营都监不约而同飞鸽传书,告知安怀德此消息。
安怀德朝下面打招呼,哪个州府营兵被调动,则由下个通往徐州必经州府行营都监或知府尽量拖延,但是往往前脚打招呼,后脚代表钦差侍卫就跑到另个州府,导致其他对应州府行营都监应对手忙脚乱,刚做好部署就扑个空,人已经跑到下个州府去。
钦差还没有明令,淮南底下州府行营军便累得人仰马翻,所有人最后回头发现钦差还在江阳县优哉游哉,没半点调兵遣将强行抓捕安怀德意思,再看他们各路行营兵马腿都快跑断,惊慌失措样子闹出个天大笑话,登时傻眼。
司马骄看到乱象,不在意钦差什目,抓住‘淮南州府行营只尊帅使而视钦差和朝廷威严于无物’这点开始大力抨击。
可怜淮南诸路行营还没来得及痛骂钦差,转头又得绞尽脑汁向朝廷和元狩帝解释都漕参奏折子。
逗西北军和冀州军里些故意使绊子,放点哑1炮、假消息,两军装点暧昧姿态,玩玩对面大夏和南疆,基本能玩死人。”
赵白鱼嘶声,更好奇,“霍惊堂得招不少人讨厌吧。”
崔副官脸正色:“说‘讨厌’是对将军侮辱,恨不得他被五马分尸、挫骨扬灰才是最崇高敬意。”
赵白鱼:“……”忽然觉得崔副官崇拜有点扭曲。
崔副官搓手:“不多聊,得赶紧安排行程,下官告退。”
手扶持起来狗,有朝日居然反咬他们,还是极为致命击,震惊愤怒已经不足以
围观全程郑楚之独自在院子里拊掌大笑:“赵白鱼确有几分聪明,可惜都是不入流小聪明。邪归邪,不是正道。”
幕僚疑惑:“钦差是什意思?”
郑楚之:“他不信说话,此行是试探,看究竟哪个州府行营军能用。果然不出所料,淮南几乎所有州府行营军都在安怀德掌控之下,只有扬州府行营军,早被收归麾下,他手伸不进去。”
他老神在在,颇为闲适:“等着吧,赵白鱼还得来找。要他把破徐州赈灾银被劫这案子功劳,亲手送到手里——不,还得求着!他得求着出面带扬州行营军对抗安怀德,这不等于把天大功劳拱手相让?哈哈哈哈……”
幕僚:“大人英明神武,那赵白鱼不过是条杂鱼,还得乖乖给您当垫脚石。”
***
郑楚之回屋,立刻召人向扬州行营都监带话,让他私底下募人到扬州城内和郊外寻找可疑人员,还有可能藏银子地方也需要重点排查。
“定要先抓到太子和安怀德劫掠赈灾银、杀害朝廷命官证据!”郑楚之兴奋得双眼冒光,自言自语:“这回必然能钉死太子和太子党,叫他们这辈子都翻不身!”
***
崔副官按赵白鱼叮嘱,在外则恢复他侍卫都虞侯身份,先后到扬州府、通州、泸州等几个州府行营逛逛,言语间透露几分钦差意欲强硬带兵捉拿安怀德到江阳县审问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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