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为什不出手?”
霍惊堂躲避:“刀剑无眼,您到底是父亲。”
锵声巨响,靖王环首刀狠狠擦过霍惊堂右手手臂,红彤彤眼睛恶狠狠,“你存在就是对此生最大嘲讽,你不死,就是不孝!”
霍惊堂眼睫毛颤动下,手中刀落地,仿佛放弃抵抗。
靖王露出快意笑容,下秒眼角余光有白芒闪过,右手麻筋遭到重击,环首刀失手而脖子架着把刀,刀柄在霍惊堂左手手心里。
靖王怒喝,拔1出藏在桌底下环首刀便朝霍惊堂砍去,桌椅被分为二,而霍惊堂惊险地避开,脸颊仍被锋利刀风刮出条血痕。
屋外铁骑闻风而动,霍惊堂抬手制止,将佛珠缠绕回手腕,扬起个大大笑容,眼里满是愉悦:“说来们父子视彼此仇深似海,却从未真正交过手。直很想知道和您比起来,是陛下教路数强,还是您从沙场上练来杀招厉害。”
话音落,高大身体立即绷直,气势浑然变,身着玄铁盔甲,宛如嗜血残酷人屠。
对突厥、南疆和大夏而言,霍惊堂便是当世人屠。
他话成功刺激到靖王,眼球周围布满红血丝,俨然是透过霍惊堂脸看向仇恨辈子元狩帝。
,喃喃自语:“他知道,他还信你?为什?难道真拿你当儿子看?哈!这五哥还真是痴情种,崔氏生死都是人,他居然还能把她孩子当亲生儿子来看待——不,恐怕亲生儿子都没这用心。连圣祖都怕唐河铁骑,居然任由你重新组建,还只让你个人号令……怪不得,怪不得你甘心为他所驱使,就比不得五哥心计。”
靖王喃喃自语,仿佛陷入二十几年前回忆,目光有些痴。
霍惊堂百无聊赖,拨拨佛珠,缠缠佛珠背云,难得没打扰靖王追思前尘乐趣。
靖王蓦地回神,突兀地问:“你蛊毒解?”
霍惊堂凉凉说:“本王以为你到死才会发现。”
霍惊堂笑容
和先帝青梅竹马母亲才是帝王心头挚爱,却因圣祖皇帝猜忌和母家没落不得不甘居人后,东宫妃位要让、皇后宝座要让,连他太子之位也要让!
先帝临终前,屡次试图修改遗嘱,废东宫、改立太子,都因为那群该死朝臣搬出嫡长无错不可废理由,强行夺走他皇位,试问如何不恨?
霍惊堂未声名显赫之前,西北战神之名属于靖王。
岁月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却没夺走他武学天赋,把环首刀舞得虎虎生风,招式大开大合,气势磅礴,不够华丽但煞气逼人,都是战场上练出来杀招。
霍惊堂只防守而不攻击,虎口被震得发麻,步步后退,手掌撑着桌子,身体后空翻越过桌子,而桌椅被劈成两半。
靖王眼里弥漫出云霭似,“奋力搏,未必没有胜算。”
霍惊堂:“拿着你手里官防印信去西北带兵人,是唐河铁骑副将。寄畅山庄禁军尽数被诛杀,郑楚之带着两百万赈灾银去抓捕安怀德。”
靖王手紧握成拳,手背青筋爆出,死死瞪着霍惊堂:“逆子……”
“小郎君派去徐州人应该已经告诉安怀德,本王带唐河铁骑来到府上和父亲您叙旧。以安怀德忠心,怕是束手就擒。”
“逆子敢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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