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疼啊?”赵白鱼戳戳:“你横冲直撞时候怎没想缓缓?”
“着急。”霍惊堂知错但不改,引以为荣:“急不可耐,跟房子着火样,下回保证随身携带香膏。”
将赵白鱼放进潭里泡着温水,霍惊堂跟着潜下来,靠在潭壁处,让赵白鱼趴在他身上。
赵白鱼:“你怎知道这个地方?”
哐啷声,银质腰带落地,长衫滑落,鞋子也被踢开,头顶天窗开着,能瞧见灰蓝色天,没有朵白云,仿佛能借这天窗、这肃冬天俯瞰旷野枯林。四野阒寂,偏在人感官上营造出幕天席地刺激感。
瀑布水声如雷霆,耳际却是浅浅濡濡水声,温热汗水打湿乌黑长发,发带被打偏,有几绺发丝垂落,黏着脸颊,吐出温热气息,眼皮垂下来,手臂有点儿无力,赵白鱼趴在床沿边,瞥眼外头天色,有点晚。
“什时辰?”
霍惊堂臂膀滴落汗珠,修长手指帮赵白鱼把黏在他脸颊头发都拨弄到耳朵后边,餍足而懒散地说:“应该未时。”
赵白鱼惊,不得耗两个多时辰?
色水花朵朵,离瀑布约十来米地方则有个深潭,水面平静清澈,能见到成群小鱼贴着潭壁不动。
深潭对面二十米处,则是栋小木屋。
外表有些旧但门口干净,没有灰尘,门前还有个石头垒成简易灶台,应是林中猎人搭建住所,冬天打猎遇到大雪封山就可以直接住这里,只是不知道主人是谁,霍惊堂怎知道这里别有洞天?
“你怎知道这……”
赵白鱼刚开口问,就被霍惊堂勒住腰部抱下马,手扶着背,手穿过腿弯处,跟抱小孩儿似地抱起,大步朝木屋里头走,好像很急样,甚至等不及好好开门,脚踹开木门就直奔床铺而去。
霍惊堂:“来时候找当地人打听。”顿顿,补充:“客栈人多眼杂,麻烦。”
赵白鱼拍把霍惊堂肩膀,听到他闷哼声,诧异地看过去,发现那里有道狰狞伤口,好像没怎处理和包扎,经
“白日宣*,不务正业。”赵白鱼有下没下地拨弄着垂落眼前佛珠背云,肩膀顶着霍惊堂胸膛说:“粘乎乎,不舒服。”
霍惊堂:“洗个澡?”
赵白鱼蔫蔫,“冷。”
霍惊堂咬着赵白鱼耳朵说:“水是温。”而后把抱起他,“走吧,泡温泉去。”
赵白鱼搂着霍惊堂脖子,瞥见他后背都是新鲜抓痕,肩膀还有渗血沫子齿痕,食指稍用力抹下去。
屋里头开天窗,颇为明亮,正中间有个炭火炉子,门后边还有好几块煤炭,门右边摆放堆打猎用器具,而左边则是床,床上有干净崭新被子。
赵白鱼还没来得及观察更多就感觉眼前天旋地转,待回神就被放倒在柔软被子上。抬眼看,霍惊堂俯身而下,熟门熟路地寻着赵白鱼唇,汲取让他想念无数个日夜气息。
手也不老实,四处招惹,抓住赵白鱼无处安放手搁腰带扣子说:“帮你,小郎也帮。”
赵白鱼耳朵、脖子和锁骨处很容易染上大片红,跟涂抹胭脂似,他也激动起来,并不比霍惊堂矜持多少。
反正拜堂成亲知会过天地父母,做这档事,神明不敢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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