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啃口烤鱼,发现味道不错,赵白鱼颇为惊讶:“你手艺可以啊。”好半晌没听到回话,于是转头问:“怎不说话?”
霍惊堂串好佛珠,
霍惊堂正把摘来野果涂在烤鱼身上,闻言瞟眼赵白鱼:“小郎还嫌弃自己东西?”
赵白鱼:“嫌弃你。”
霍惊堂意味深长:“小郎喜欢直接吃。”
赵白鱼:“……才三个月不见,小郡王怎就变流氓?”
霍惊堂递给他烤好鱼,接过他手里佛珠,翻身跳上不高围栏坐下,只脚踩着围栏,另只脚点着地,披着件宽散中衣,穿条半干长裤,倒是半点也不怕冷。
“少贫嘴吧你,幸好不是在血管密集地方,否则这折腾下来,直接死床上,就算请大夫恐怕也不能洗清你马上风死亡谣言。”
说着话,赵白鱼抬腿就想爬上岸,结果碰到什不可思议东西,迅速抬头白眼霍惊堂:“你正经点!”
“保证,起誓,小郎饶过这回。”
霍惊堂手掌很大,手指很长,轻而易举就握住赵白鱼脖子,反将他禁锢在潭水黑色石壁旁,水波荡漾,晃着白如玉赵白鱼,强烈视觉反差冲击着眼球。
霍惊堂食指就快触摸到赵白鱼眼球,后者下意识闭上眼睛,那手指便划过眼睫毛描摹着眉眼。
过激烈动作还裂开,变得更严重些。
“怎受伤?”
霍惊堂直勾勾地盯着赵白鱼脸:“没事。”
赵白鱼不敢碰霍惊堂伤口,移不开眼睛:“怎可能没事?伤口还很新,是被你父亲刺?别告诉你没还手,任由他打。”
霍惊堂吞咽下,眼瞳瞳色逐渐变深,掌心扣住佛珠串,试图冷静兴奋起来情绪。
头发披散着,配合他那狂放不羁坐姿,说点好听话形容是个魏晋狂士,难听点就是不修边幅。
霍惊堂边老老实实地串珠,边还抬脚轻轻踢踢赵白鱼后腰:“在西北那儿,出名斯文。”
赵白鱼缩着后腰:“你斯文?看你风骚得很。”
“那小郎喜欢什样?”
“喜欢你闭嘴样子。”
闭着眼睛赵白鱼没有看到霍惊堂眼里浓郁兴奋,赵白鱼不知道他忍哭样子多能刺激人,眼圈里有点红,眉头微蹙,鼻头和脸颊都染点妃色,还强行绷着表情,又坚毅又脆弱、要哭不哭模样,干净得要死,也可爱得要命。
霍惊堂得扣紧佛珠才能忍住不把赵白鱼欺负到崩溃冲动,还是得斯文点,毕竟新婚,感情基础浅,小郎君脸皮还是太薄,欺负坏不再理睬人就糟。
瀑布水迸溅在黑色石头上,砸出朵朵水花,倒映着晃动水面,有游过来鱼儿受惊,摆尾跑开,而水面依然晃动。
***
赵白鱼串着刚才过于激烈而拽断佛珠,眉头蹙起,披着大号霍惊堂衣袍,赤脚坐在门廊处,看霍惊堂在烤鱼,有点难以接受:“鱼是从水潭里捞上来?”
赵白鱼毫无所觉:“带药吗?”
“在衣服里。”
衣服在木屋。
“别泡水,回去再说。”赵白鱼光是瞧着狰狞伤口就觉得疼,脸不自觉皱起来,眉毛也紧皱,有点想哭样子。“你也真是,什事能大过身体?”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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