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失常发挥。”
霍惊堂擦手动作频率瞬间加快,身板挺更直,感觉要不是得维持形象,估计现在开始抖脚。
赵白鱼剥光虾壳,想分霍惊堂半。
霍惊堂说他吃会长疹子
“……”
赵白鱼心里默念,秀分快。
霍惊堂坐直身体,拿湿巾擦手,目光盯着楼道口说:“刚看菜单,咱们这桌点两大盘白灼虾。等会儿端上来,你捧着碗,来抢……准备。”
赵白鱼连忙捧起碗:“没这快——”话音未落就看见酒楼伙计当真端来盘白灼河虾,不由愕然:“你怎知道?”
霍惊堂:“听到。”
赵白鱼:“这时节河面都结冰,没想还有新鲜河虾……活虾白灼,肉质鲜甜弹牙。”他很惆怅:“可好吃。”
霍惊堂:“再要盘?”
赵白鱼:“分量少,怕不好抢。”
听到他们聊天动静康王凑过来:“要不拨两只给你们?”
在和霍惊堂说话功夫,康王就盯着白灼虾,至少抢走半盘。
先动筷,桌上很快觥筹交错。
赵白鱼喝点酒,身体由内而外地暖起来,先夹霍惊堂喜欢菜肴放他碗碟里,将他不喜欢蘑菇挑出来,眼角余光瞥见右手边康王自然地夹出高都知碗里剩下菜放自己碗里吃掉,不由愣住。
康王和高都知?
赵白鱼心有疑惑,宴席间便多加关注,发现康王会吃掉高都知不爱吃菜和肉,高都知则全程负责布菜、倒酒和盛汤,二人动作极为自然。
如果是主仆关系,高都知所行是职责之内,如果是朋友,则关系越线。但挑拣走家仆碗里吃剩食物绝对不是主子,更不像是朋友。
哦,习武之人耳力非凡。
白灼虾刚放下来,立时就有人拿筷子,赵白鱼根本没看清动作,就是虚影晃,风卷残云似,眼睛定,盘子又空,而他碗里白灼虾堆满座小山。
回头看去,没抢到其他人都面露扼腕痛惜之色,反观霍惊堂,放下筷子,拿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手,满脸云淡风轻,但赵白鱼能看到他淡定表情下得意。
霍惊堂乜过来,琉璃色眼瞳里清晰倒映着赵白鱼:“小郎,为夫如何?”
赵白鱼竖起两个大拇指:“武艺高强,出神入化,迅雷不及掩耳,有夫当关万夫莫开之气势,不愧是夫君!”
赵白鱼不好意思要,霍惊堂就没有脸皮薄时候,将手边碗推:“好歹是你侄子侄媳妇,还是亲上加亲外甥,不翻两倍你有脸给吗?”
康王不仅有脸,还能更无耻,回头就把高都知剥好白灼虾捧出来,假模假样地说:“哎呀,看不提醒,虾头虾壳都剥开,你们还想要吗?小白鱼,你还要不要?”
都这份上,谁还能要?
赵白鱼抽抽嘴角:“不。您自个儿吃吧。”
康王唉声叹气,摇头晃脑:“他小时候被分到陛下身边,其实照顾居多,吃饭时候还满心满眼顾着。”
康王年近不惑,至今未婚。
霍惊堂娶男妻,皇室和朝臣虽惊讶但都没跟天塌下来似痛斥,有朝代开放原因,也是因有前例吧。
猜到原因,赵白鱼便收回注意力和好奇心。
酒楼伙计上来盘白灼河虾,赵白鱼刚拿起筷子,盘子就空。
霍惊堂见状,问:“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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