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惊堂:“两支军队互相打散、再组合,是小兵,听凭安排,稀里糊涂就去定州,还是当伙头军。有次夜里发现营帐里混进来个突厥*细,他们是游牧民族,握刀和放刀方式不同中原……”
渐说渐深入,赵白鱼听得入神,很快将心里烦恼抛到脑后,就算要整顿两江也不是说想去就能去,即便元狩帝有意将手里砍刀指向两江,也不定就是他去。
何况元狩帝并无此意,切只是恩师想法。
罢,既来之则安之。
***
缔结姻缘,合该白首百年,给出感情是多理所应当。还因为你是见过最好看人,因为你内心很温柔,很干净,很勇敢,因为你高洁傲岸如云中仙鹤,你刚直不阿,为百姓立言……你说说,你有这多值得爱你理由,凭什不会沦陷在你身上?”
他向前倾身,叹息般地说:“你是心里最慈悲菩萨,你是心佛……”
轻柔地吻住赵白鱼唇,反复磨吮,仿佛他能感觉到赵白鱼此时脆弱和茫然,于是小心翼翼地安抚,唯恐不小心打碎这样无措赵白鱼。
赵白鱼解释:“其实能向户部妥协,又不是没见过世面、不知人世险恶小孩子,知道官场复杂,而且有户部调度确利大于弊,所以没有觉得特别委屈……真。”
霍惊堂撑着脸颊笑望他:“但是替小郎委屈。”
税务司漕运衙门和户部彼此妥协,户部要府内三成漕船管理,做出让步是保证水门、码头等场务不能妨碍漕运衙门办差,还得维持府内各种商税收取稳定,遏制底下官差各立名目随意收税情况,保证商业繁荣发展。
如此,赵白鱼上任个多月闹得轰轰烈烈漕船商税便告段落。
税务司漕运衙门账面不再亏空,上头拨下大笔经费,有钱雇佣更多办差公使,以及修缮衙门。短短数日,漕运衙门便焕然新,糊新墙纸、刷新墙漆,连有裂缝地砖也换,瞧上去终于有点天子脚下新衙门气派。
赵白鱼日日来点卯,准时散值回家,偶尔和霍惊堂去逛夜市,过得平静、愉快且温馨。
到得三月三上巳节,远山河冰融化,春水乍暖,郊外十里桃林而府内遍地杏花开,时常可见春日杏花林里出来群美丽活泼少女,而江边摆起曲水流觞,有风流俊美少年吟唱诗歌,与杏花林里款款走出美丽少女对上眼,或许就是
赵白鱼:“没必要——”
霍惊堂:“因为护短。”叹气,“为夫小肚鸡肠,曲从私情,偏袒方,所以要日日念诵佛法,以求早日看众生平等,没能做到视同仁,是修行不够……改日找个时间松松太子筋骨,几年不打,上房揭瓦。”
赵白鱼被哄得心头阴霾完全驱散,脚尖别扭地、轻轻地踢把霍惊堂小腿:“国储君,说揍就揍,你也太嚣张。”斥完又忍不住好奇:“你以前经常打太子?”
霍惊堂:“太子从小就喜欢装相,肚子坏水,看不惯他就喜欢上手揍。大点之后懒得跟他计较,再后来被送出宫,十几年没见面,他变得更会装,也忘记被揍时候疼痛。”
赵白鱼忽然提起兴趣:“说说你在从军时趣事呗,比如开始去西北,怎辗转到定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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