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走出老字号古玩店时，砚冰怀里揣
六张千两银票和数张小额银票，回到府里时，表情还有点懵。
赵白鱼
放值就瞧见他在偏厅里发愣，“怎
坐在这里？”
砚冰见到赵白鱼就兴奋不已，将今日卖出
钱尽数拿出来，塞到赵白鱼手里，挺着胸膛有些羞涩地邀功：“
前几日从小文昌里淘来古玩，今日到后门那条古玩街卖出去。钱都在这儿，五郎拿去贴补家用。”
他也能养家。
那堆地摊货都卖？
掌柜然：“你应该问过其他三家老字号吧？最高不超过三千五？因为你这玉螭龙顶天三千五，再高价，们没得赚。这家是文昌里最老、规模最大老字号，出这门，没有更高价。要不是有个朋友喜欢螭龙玉珏，还不定要你这玉。”
掌柜摆高姿态，爱答不理地掸着店里灰尘。
砚冰：“再考虑考虑。”言罢假装要走。
掌柜干脆背对着人，半点挽留意思也无。
砚冰到底是个十六岁普通人，跟着赵白鱼见识多，却没什商业经验，不懂商人勾当，更不解什叫心理战，这会儿被掌柜作态搞得心里七上八下。
更高价古玩，但砚冰这绝对是花最少钱淘到最值钱宝物人，立即有人想去小文昌里淘宝。
掌柜问：“瞧你是个外行就能开门红，沾沾你福气，口价六百五十两卖不卖？”
砚冰犹豫片刻：“卖！再帮看其他货！”
十来件货仅有三件是好货，卖件还剩两件，其中件是块形状漂亮土黄色玉螭龙，花砚冰本金五两银子，而掌柜故作平静但眼里透出急迫地开出千两价格，让砚冰识破他在压价，拒绝卖货。
砚冰带着两件文玩好货进文昌里，找三家老字号当铺询问价格，第家开千五，第二家开两千，第三家则开出三千高价。
六千六百两……好大手笔。
赵白鱼来兴趣，询问今日发生事，不时点头，待砚冰说完，他便露出耐人寻味笑来：“原来这就是文昌里妙处，算是
进来之前，砚冰也找人打听过，确实这家是老字号，基本定价、出门，再找不到更高价店，那人还说古玩讲究讨价还价适当，通常不过三，要是其中方态度摆出来就不要再砍价。
人是有诚意要买，要是诚心想卖，最好卖。
别辛苦讨价还价番后甩手不买，这是大忌，会被当地古玩老板们排斥。
番心理挣扎后，砚冰回头，咬牙：“卖！”
掌柜问他第三件古玩卖不卖，砚冰也点头。
目瞪口呆砚冰辗转来到最后家本地最大老字号，兼古玩店和当铺于身，刚到门口就听里头掌柜捧着黑乎乎木块说得天花乱坠，准备卖给个本地行商。
砚冰打眼看，那正是他卖出六百两第个文玩，仔细听下去，发现掌柜竟然开出三千两白银高价，还真就卖出去！
瞬间明白还是被压价，而且压得特别狠，可古玩这行就是玩捡漏，砚冰心气再不顺，也只能愿赌服输。
掌柜转身瞧见砚冰，倒丝毫不尴尬，赶紧迎上来，还是惦记着他手里玉螭龙：“看来您是去问过价，再压价就说不过去……这样，四千两口价！”
砚冰抱着胳膊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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