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得庸喜上眉梢:“老奴遵殿下令。”言罢离开公主府。
麻得庸走,女官开口:“赣商被狠打头,必然忌惮,不敢在这敏感当口再有大动静,正是咱们收拢他们手里那些生意千载难逢大好时机,不可错过。”
昌平比谁都明白这是打压赣商、壮大己身势力大好时机,就算山黔同意借兵,让赵白鱼有人可用,她也会铤而走险抓住机会。
“让麻得庸到码头看看,如果真混进陌生人,们这头也能提前做好防范。”
***
昌平公主:“陈罗乌没动静?”
麻得庸:“抓盐商、断私盐,赣商深受重创,犹如惊弓之鸟,怕是短时间内不敢再出船。殿下,咱们正可趁此时机,把原先和他们做生意商人都收拢过来。”
昌平公主:“赵白鱼又是什反应?”
麻得庸仔细回想,赶紧说道:“没什动静。听管文滨说,赵白鱼让他去跟山黔借兵,老奴以为山黔得疯才会借兵。”
昌平公主:“山黔要是够聪明,这时就会借兵。”
如赵白鱼所料,山黔旦转过弯来,必定借兵。
有兵可用,便能故技重施,赵白鱼令官兵先乔装番,再去码头巡逻,借排查官粮里是否混有私盐名义查漕运南来北往官船。
山黔私底下通知陈罗乌,対方因私盐案本就不敢妄动,而今再听山黔同意借兵便先去请教三爷,得到近来停止漕运走私回应,于是叮嘱在赣西会馆里登记过商人,近期不得进行漕运事宜。
盐商大受重创,赣西会馆噤若寒蝉,不敢轻举妄动。
会馆代表赣商行动,而赣商言行直接影响到四省三十八府漕运事宜。
赣西会馆。
平老板询问陈罗乌:“三爷让们等,又让们停止切漕运事宜,却放任外省商人离开会馆?他老人家知不知道水大人来信说,田英卓手里空出多条官船,摆明就是昌平公主想借这次机会抢们经营多年那几条线!真要是被昌平
麻得庸:“但管文滨整日愁眉苦脸,赵白鱼也常到知府衙门来催促,等他走,管文滨唉声叹气,又跑趟山黔那里。老奴以为,山黔没松口借兵。”
见昌平公主没回应,表情似有所怀疑,麻得庸赶紧说道:“山黔毕竟是个武夫,向和赣商交好。赣西会馆原本定在年底有批货会出海,山黔能捞到油水,眼下被赵白鱼这搅和,他能给赵白鱼好脸色看才怪。赵白鱼那头才抓到方星文,山黔这头急巴巴去抢人,估计这会儿是狗咬狗,他们互相斗起来,正好方便们赶紧出货。”
昌平公主:“小心为上,先派人到码头去看看有没有多出来官兵。”
麻得庸:“老奴明白。”
“等等,”昌平公主又将人叫回来:“留意码头、渡口有没有多出来陌生面孔,如果风平浪静就安排货出渡口。”
赣商漕运停,空出来市场明显且庞大,没人能不心动。
漕运多停天,就损失多天真金白银,不够家大业大绝対经不起这耗,害怕破产小商人自然急疯,如无头苍蝇般晕头转向,经人牵桥搭线找上麻得庸。
麻得庸和昌平公主样,対泉州港漕运生意觊觎已久,自然来者不拒,不过安排漕船走运时,他还是按惯例请示昌平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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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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