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有权有势,所以贪得多?”
“是原因之。真正驱使权柄滔天之人继续贪污原因是无穷无尽欲望,人心旦放开就很难再收回来。当惯土皇帝,走多黑路,胆子越来越大,対国法和朝廷畏惧就越来越轻,所以说疆臣之心,易失敬畏。”
赵白鱼感叹:“光是私盐这条线就能带来那大利润,何况海运走私?漕运半壁江山无主,千载难逢好机会,要是连铤而走险胆子都没有,反而该怀疑昌平公主这二十年怎在两江扎根下来。”
漕运走私本就是砍头大罪,都敢冒死违法,还会怕他小小个漕司使在前面挖坑等着?
魏伯眼尖瞥见底下有张熟悉面孔:“是麻得庸。”
平老板:“可是管文滨墙头草,他身边又有个麻得庸,赵白鱼借兵,岂不是公主也会知道?她知道,还会动?”
陈罗乌:“问你,如果现在是公主受创,空出她手里漕运生意来,你敢不敢在这当口铤而走险?”
平老板想也不想地回:“个赵白鱼罢!”
昌平公主和赣商会馆分占四省漕运,各自眼红対方手里半壁江山多年,朝若有机会独吞,怎可能放过?
“明白!”平老板目光阴毒:“昌平公主想当黄雀,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
公主抓住时机,以后再想要回来,可就难。”
见陈罗乌不语,好似意孤行听从三爷话,平老板更急。
“私盐这条黄金线已经断,还想把泉州港漕运拱手让人不成!”
陈罗乌按住眉心,平老板是两江牙行里龙头老大,平时许多生意都需要他去打通关窍,虽然咋呼、自大,但是不可或缺,只好耐心同他解释三爷算计。
“……如此,你脑子里弯转过来没?赵白鱼此番行动,里头说没昌平公主推波助澜你敢信?江东帅使胡和宜去年甫上任便大张旗鼓去拜访公主,毫不掩饰他対公主爱慕之情,谁都知道他就是公主人,是替公主办差!赵白鱼还是公主丢在京都府里亲生儿子,那是她唯血脉!”
赵白鱼:“在哪?”
魏伯指着底下茶摊个头戴斗笠、穿着布衣男子,対方正
***
洪州码头。
魏伯道:“昌平公主不是蠢货,她会猜不到您布下陷阱?”
赵白鱼双手揣在袖子里,看向人来人往码头,里面至少十来人是他从山黔那儿借来兵,都经过乔装打扮在码头巡逻。
“你知道为什最*最贪人通常是达官贵人吗?”
平老板醍醐灌顶:“赵白鱼和昌平公主是伙?他们母子联手,想整垮咱们商帮!然后接手商帮所有生意——好啊,好算计,这是蜀吴联手,欺负咱们来。”
顿会儿,他又急问:“不対,赵白鱼既然和昌平公主是伙,他还会像三爷说那样対付昌平公主?”
陈罗乌:“昌平公主也许対赵白鱼有点母子情分,赵白鱼不定有。他找山黔借兵,就能透出其意图。”
平老板松口气:“原来如此。”猛拍脑袋,懊恼不已:“原来如此!们要是听三爷话开始不动,让昌平公主先动,吸引赵白鱼注意,让他们互相斗法,斗得两败俱伤,们完全可以坐收渔翁之利啊!”
陈罗乌叹气:“私盐被抓,也才想通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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