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不自觉瞥向腕间佛珠,赵白鱼心头思念疯狂泉涌,耳边好像听到海东青嘹亮长鸣,以为是思念过度产生幻觉。
不料真是另只海东青在府邸上空盘旋,被留在他这里鹰王听到响动也飞向蓝天,双双亲昵好阵才依依不舍地下来,将它主人信送到赵白鱼手里。
赵白鱼低声:“西北战事吃紧,还能把信送过来?”话是这说,却盯着书信不放。
其中名暗卫此时扮作普通护卫跟在赵白鱼身
***
田英卓畏罪自尽,案子该算结,不过赵白鱼利用大案收尾流程复杂这点硬是拖着迟迟不报大理寺,但山黔派人来交代声就收回他兵。
赵白鱼又回到无兵可用境地。
好在眼下没有需要人手地方,就快过年,没人选在这当口闹事,而且年过、开春来,两江各司就得忙起来,应该会选在那个时候动手脚。
漕司使重要职责之是籴粮,而江西是全国最大粮仓之,去年岁额百二十万石,占大景五分之,是重中之重大事,出不得丁点差错。
”
“有意思。”崔副官勒马说道:“先回营!”
不过片刻便赶到军营处,崔副官大步来开霍惊堂营帐前,听到进去话才掀开帘帐将今晚发生事说明:“……好在将军提醒,以大夏现在那位国君手段,怕是会趁以前几次和平盟约互通集市时候,朝几个重要边城输送*细,这才让底下人提高警惕,有所防范。”
霍惊堂单脚踩在塌上,坐姿放荡不羁,听着崔副官话,眼皮抬也没抬,专注于手里走马转灯制作。
半晌后,崔副官才听他说:“告诉那个自称宰相之子驴蛋,要证明他有价值,否则天个身体部分,切下来送给他爹娘。”
旦出错,赵白鱼最小也是丢官发配罪责。
昌平公主和赣商联手对付他,定会选择从籴粮此处着手。
两江无人,根基不稳,赵白鱼不能将希望全部寄托于两江,他把目光放到淮南和北方。
“五郎,桃符、门神像和各类果子今年都不用买。”砚冰手里大包小包,后头还有两人搬着大量货物,起跨进前厅。“京都里嬷嬷和姑娘们寄过来,有从宝华寺求来平安符,从天佑宫道观里求来桃符,果子是大家块儿做,还有做好衣衫……四五套呢!”
赵白鱼坐着不动,支颐笑望着进门砚冰等人,仿佛见到京都府翘首以盼可爱亲人们,自然也想起去年在京都府和大家伙块度过新年,不由心生几分寂寥。
崔副官神采奕奕:“明白!”
言罢就要出去,但被霍惊堂叫住:“等等,”沉思稍许说道:“大夏冶铁制兵水平高于朝,但铁矿稀缺,连货币流通也多以朝铸铜币为主,可是这几个月见他们军队配备精良,尤其是在刀剑、戎甲类重要军资,快赶得上西北军。潜入大夏都城人也说近二十年来,朝铜币、白银和铁矿类严禁外流货物在大夏逐年增多,光凭西北几个边境集市可做不到。”
崔副官意识到严重性:“将军怀疑有人将朝严令输出货物输入大夏?”
霍惊堂:“宰相之子应该知道点内情,就算他不知道,大夏宰相也该知道。”
崔副官表情严凛:“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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