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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郎!”砚冰飞奔进来,顾不得喘气就拿出康王飞鸽传书来信件说:“来消息,果然派钦差微服私访!”
赵白鱼:“派谁?”
砚冰摇头:“不知道。这回藏得严实,谁也不知道钦差身份,也不知道什时候抵达两江。五郎,您说陛下会派谁来查您?会不会针对您?”
赵白鱼面色如常:“和两江官场比起来,不过是个小拇指盖,针对有什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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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走,六皇子霍昭汶立刻换上身常服,钻进郑国公府马车出城,到渡口换水路走。
郑楚之担忧还烧着外甥:“不然歇息几日再走?”
霍昭汶闭着眼:“等二哥缓过神来就麻烦。眼下他们能袖手旁观,概因没有皇子掺进两江,旦久不露面,他们很快能猜到就是钦差,掺进两江官场,必然不甘心,所以得赶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立刻抵达两江。”
郑楚之头疼,随即说道:“两江被收拾,空出来都是肥缺,你又有冀州军……有兵有钱,陛下心思昭然若揭!”不过他很快想到机遇伴随着巨大风险,激动心情稍减:“能想明白关窍,东宫也明白,如果他知道,肯定视你为眼中钉,想方设法让你死在两江!”
两江,明是查赵白鱼,实则查两江官场。谁这会儿当钦差,谁就能清出个为己所用两江官场,可惜不知道究竟谁领旨意。”
太子:“不是六弟就行。”
五皇子颔首附和,随即不解:“二哥,你说父皇对两江到底什态度?去年麻得庸撞翻官船,倒百多万石粮食啊!换般人,早是株连九族大罪,可他麻得庸居然有百八十官联名保奏,而且这多人联名保奏,谁能想不到朋党?”
百八十官联名保奏虽然开始瞒住,但时日久,纸包不住火,多少漏点消息出来。
“依父皇性子,肯定派人去查,赵白鱼无朋无党,确是查两江好人选,却不是唯人选。霍惊堂上阵杀敌,家眷被送两江这滩污泥里,闹出现在罢市、无粮可籴困局,就不怕霍惊堂寒心?”
“怕
他反应过来:“们得将你离京消息捂死。”
霍昭汶:“捂不多久,最多半个月就会被发现。”猛地睁眼,眼里有显而易见磅礴野心:“不怕和二哥正面交锋,只要有两江,东宫党羽能奈何?”
郑楚之心下稍定:“两江有旧部,再找些人保护你?”
霍昭汶面露疲惫:“不用。”
郑楚之见状不敢再多言,将他妥帖地送进船里,目送船只消失在天际边。
五皇子左思右想,摸不透元狩帝心思,隐约有可怕猜想,但向比他聪明太子反而不以为意。
“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太子语气理当如此:“霍惊堂和赵白鱼文武,武掌三军兵权,文掌省财赋,分明是重用、是天大恩典。霍惊堂就算知道赵白鱼赴任两江,也该感谢皇恩浩荡才对。”
不是储君,没有天下皆为他所有概念五皇子只能点头,追随东宫惯,就打消心里那点异样。
“个激进赵白鱼,再放进去个微服私访钦差,摆明是激化两江局势。孤现在有些看不懂,但不需要看明白,看着就行。”
五皇子若有所思地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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