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官想说切都是赵白鱼离间计,思及殿下话便是欲言又止,果然如同殿下所说,赣商从来没相信过殿下。
“如果你们不相信,现在就去漕司衙门看看。”
几人面面相觑,望着女官冰冷嘲讽脸色,坚定心神都有些动摇。
犹豫片刻,还是阎三万开口:“不必,找个人去探探门路。”
跑腿脚程很快,来回不过两刻钟,气息平稳地复命:“回东家,不好,小瞧见几十万石官粮车车给抬进漕司衙门!”
陈罗乌:“粮商罢市,便是钦差来问,也是无米可卖。至于府内百姓如何解决饿肚子问题,且去问赵白鱼。钦差要问罪,也去问赵白鱼,和等有何干系?”
女官:“问题是赵白鱼已经不需要从你们手里籴粮,自有大把粮商千里迢迢为他送粮。”语毕,她将几张信纸扔到陈罗乌等人面前。
他们把信纸捡起来目十行看完,不由表情愕然:“便籴良策?交引?这……何时发生事?”
平老板则安慰道:“年前才落实良策,日前不过在淮南和北方四省推行,交引主要以茶盐结交,两江盐自己都不够用,至于茶都垄断在们手里,不卖给官府,官府也不能拿来结余。”
女官:“殿下说,眼下情势复杂,赵白鱼从不干没把握事,又是罢市、又是籴粮被拒,连钦差人都喝令他尽快解决事端,他还能悠闲地办差,足见心里有底——”
:“亲眼见着那人就在衙门大前厅叱问赵白鱼,让他三日之内解决罢市和籴粮事儿,否则摘掉他官帽,赵白鱼是个字儿也不敢往外嘣。”
“他在们跟前耍威风,到上差面前还不是跟条狗样乖顺。”阎三万哈哈大笑:“今天第三天,还想去看他官防印信都被取走,灰溜溜被赶出漕司衙门样子。”
陈罗乌心情也好,不过他比较警惕:“昌平公主那边没发话?”
平老板:“没有。”
话音落,便有人进来禀报,说是昌平公主身边女官求见,陈罗乌令人带她进来。
陈罗乌猛地站起,“走,去看看。”
***
漕司衙门。
大门敞开,五六十个北商用推车将数千个装满官粮大麻袋推进漕司衙门,旁边有几十个衙役在围观,时不时回头偷看眼赵白鱼等人,他们倒是想上前帮忙,但上手就被北商推开,碰也碰不得。
北商会长抽着旱烟,眯着眼说:“三千个麻袋,每个麻袋装两石普
“当然悠闲,毕竟有个公主母亲帮忙兜底。”平老板凉飕飕地说。
“放肆!公主千金之躯,岂容你介下九流出言嘲讽!”女官怒喝。
平老板脸色剧变,忍着怒气卑躬屈膝:“小人言行无状,还望海涵。”
女官冷哼:“你们怀疑殿下?”
“不敢。”平老板:“只是赵白鱼到公主府跪,等不聋不瞎,尚还看得见。”
女官进屋便开口质问:“你们是不是把手里粮食不管好坏,全卖?”
陈罗乌率先开口:“粮食总归是要卖,有人来买,自然没把买卖推出去道理。”
女官:“糊涂!”
陈罗乌等人立刻冷脸,“等答应殿下不把粮食卖给赵白鱼,却没答应不卖粮食,敢问糊涂之说从何而来?”
女官:“没有粮食,你们米铺卖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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