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罗乌等人在心里尽情发泄怒气,表情
赵白鱼指向大门,砚冰然,带浙商进衙门里做买卖。
个浙商进去没多久,又来两三个结伴外地商人,也是知道便籴良策急忙赶过来,唯恐慢步错过淮盐交引。
陈罗乌腿软,个趔趄差点没摔倒。
平老板心慌得不敢去看阎三万脸色,反观阎三万表情虚空茫然,嘴唇颤抖,半天蹦不出个字来。
女官脸色复杂,自知大势已去,便不多留。
不仅是他,省内粮商粮都在卖给北商会长两百万石粮食里,而现在两百万石粮食都被卖给漕司,换他手里淮盐交引!
阎三万眼前黑,终日打猎人终于被雁啄瞎眼,谁能料到还有交引这出?
淮盐就是北商眼里亲爹娘,白花花,跟银子等值,有那等好货在手,粮食算什?赣商算什?
统统卖与赵白鱼。
不仅是北商,各地而来商人旦知道赵白鱼手里有能换赣茶、淮盐交引,必然趋之若鹜。
通粮食,还剩四十四万石粮食都放在附近仓库里,您声令下,们不眠不休替您搬进漕司衙门。至于百五十万石官粮就搁码头边官府仓库,保证都过关,没颗是陈米,弟兄们连夜给您检查过。”
磕磕旱烟烟头,他不解地问:“老朽有疑问,不知大人要这普通粮食做什?五十万石粮食,吃个十年也吃不完。”
赵白鱼揣着手笑说:“也该轮到卖粮食。”
北商会长寻思会儿,没想太明白。
便在此时,阎三万等人赶到衙门,眼瞧见北商会长和那批熟悉官粮,脑子再蠢,这会儿也该转过弯来。
窦祖茂低头悄悄挪动双腿,远离陈罗乌等人,赶紧划清界限。
“说来,”赵白鱼扭头笑,轻声询问:“你们手里没粮,米铺还能开吗?”
无粮怎开米铺?
开来卖西北风吗?
明知故问讨人嫌!
念头刚闪过,就有操着两浙口音商人挤开人群跑过来询问:“敢问这里可是江西漕司?”
砚冰回头:“是。您是?”
“两浙粮商,听闻你们这儿收官粮,交引代替结算,能换赣茶、浙盐和淮盐?”
“暂时不能换浙盐,您是浙商,怎千里迢迢跑到两江来要浙盐交引?”
“无门无路,盐哪有那好买到手?何况交引加抬,听说每十袋盐多给袋,直接找当地盐官采买还得塞钱,哪有这等好事?”浙商摩拳擦掌:“快告诉,漕司籴粮在何处?手里有五万石粮食,品质肯定过关,如果漕司急要,还能再收五万石!”
陈罗乌咬牙切齿:“你们合起伙来耍?”
赵白鱼:“这说什话?你们不愿意把粮卖给漕司,又不希望粮食烂在手里,而北商既和漕司无干系,又能替你们兜底,还让你们挣钱,不是好事桩?至于把粮食卖给……都是开门做生意,上门送银子,没道理拒之门外不是?干什也不能跟银子作对啊。”
北商会长连连点头:“小赵大人要买,正好他手里有能换淮盐交引,们北商就需要淮盐,所以各取所需……其实就是赚点中间薄利,不是什大买卖——说起来,你们手里还有粮吗?”
阎三万脸色难看,脑袋阵眩晕,没。
他手里没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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