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三万头点到半忽然无语,什叫他们不対付?
分明是赵白鱼先跟斗鸡似,搅得两江天翻地覆,现在到他嘴里黑白颠倒就变成他们先故意挑事?
现在人在屋檐下,阎三万不得不低头:“大人说得是,是等不识好歹。”
“欸,早这说不就得?以和为贵嘛。”赵白鱼喝口凉茶,故作惊讶:“阎老板怎还跪着?起来坐。”
阎三万赔笑:“前些日子老朽无状,得罪大人,这就给您叩三个响头,给您赔罪。”
赵白鱼:“什案子你心里不清楚?你们赣商心里不明白?陛下他老人家日理万机,你说得是什案子才让他老人家盯上你们两江漕运?”
阎三万:“是、是纪兴邦?”他想想,又摇头:“不太対,难道是四省三十八府百八十官联名保奏麻得庸事?就说太高调,不该答应昌平公主!”
原来是笔交易。
赵白鱼叹气:“不是联名保奏,也不是纪兴邦,而是两件事加在起。你说前脚你们四省三十八府官吏块儿保奏麻得庸,十天半个月就帮他买齐两百万石官粮,连陛下他老人家都不敢保证自己能有这大手笔,后脚你们就把陛下搁两江纪兴邦给整垮。你们手笔通天,不得不服。”
阎三万急忙问:“陛下……陛下是真疑心两江?”
门拜访赵白鱼。
“赵大人……”
阎三万上前就要跪下,赵白鱼连忙做出扶手动作但没真碰到人,以至于阎三万真跪下去瞬间就懵。
讲道理,当洪州府这多年大粮商,历届哪任漕司没给他面子?多少年没真下跪?
他以为赵白鱼做做样子,不会真折他面子。
“别,受不起。”赵白鱼抬手制止:“不像你们,不喜欢看别人叩头。”
阎三万表情尴尬地起身:“那您看漕司粮食还卖吗?”
“切买卖如常,本官不会徇私报复。不过加价话,本官放出去就没收回来道理,阎老板也不希望本官丢脸吧?”
“当然。当然。”阎三万撑不起笑
赵白鱼:“先是,后是钦差,闹得两江无宁日,这重头戏就是钦差。你们以为钦差真是来查?天真。”
陈罗乌和昌平公主他们都说过钦差实际是来查两江,赵白鱼说这点,阎三万信,心里天平稍稍向赵白鱼这头倾斜几分。
赵白鱼面不改色地忽悠:“其实不想和你们赣商作対,更不想対付昌平公主,想你们知道理由。”
“明白。”阎三万加重语气:“再明白不过。”
赵白鱼:“开始就说,只要你们乖觉点,别让难做,好向陛下交差,你们也能继续做你们营生不是?结果你们非跟不対付,只好还手。”
“本官以前听过句话,面子要人给,但有些人面子是自己凑上来丢——阎老板觉得有没有道理?”
阎三万赔笑:“自然。大人博闻广识,老朽甘拜下风。”
赵白鱼负手说道:“其实本官到两江没想针対谁,不过是奉命行事……赴任两江前,陛下说要是查不清楚两江案子,就让提着脑袋去,你说军令状都冲下,能不全力以赴?”
暗卫惊讶地挑眉,他被任命保护小赵大人,就没听过什军令状。
阎三万愕然:“查什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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