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商复市,籴粮岁额赶在月底完成,全都搬上漕船,经东南六路发运司确认,全都运送到京都府去,两江这场刻意针対赵白鱼危机算是平安解决。
此时京都赵府。
赵伯雍在屋外探望苦读赵钰铮,站会儿便有道身影靠近,回头看,见是拿着汤盅谢氏。
“你前些日子大病
***
赣商会馆。
阎三万拍桌信誓旦旦:“亲眼所见!麻得庸被当场逮捕,按理来说,肯定是人头落地死罪,可他不仅没死,还穿得光鲜亮丽,出入自由,赵白鱼身边小厮说是昌平公主开口……摆明就是母子联手,不,准确来说就是昌平公主意思,是她接二连三地摆们好几道!”
平老板脸色难看,但他対赵白鱼偏见根深蒂固,还是觉得不能太相信赵白鱼话。
陈罗乌则是不停地拍头:“怎回事?这到底怎回事?赵白鱼什章程,啊?他到底什章程?赴任就气势汹汹,官场落马落马,盐商被砍头被砍头,连粮商都被整得灰头土脸,到头来句他也不想,就拍拍屁股不管?把两江问题全扔给钦差?钦差究竟是圆是扁,是个什名姓,概不知,心里怎这慌?”
阎三万擦擦眼睛,目送三人穿过廊道进入另道小门,确定没认错,正是本该锒铛入狱麻得庸。
他朝砚冰手里塞钱,问麻得庸怎回事。
砚冰掂量着银锭子,四下环顾,小声说道:“那位,原先是洪州通判,犯杀头大罪,可人家背后有贵人撑腰,愣是捞出来。”
阎三万撑大瞳孔:“听闻赵大人是出名青天,怎会徇私枉法?”
砚冰:“嗐,忠孝两难全。”
脸。
“你放心,只要你们不针対本官,本官不会刻意找你们麻烦。反正现在有钦差,可不会自讨苦吃。”
阎三万心里转过许多道弯弯,対赵白鱼话只将信将疑。
这人太邪门,不能全信。
“阎老板还有事吗?”
平老板:“不然,问问三爷?”
“能问就问。倒春寒来,三爷卧病不起,闭门谢客至今,哪里敢烦他?”陈罗乌愁眉苦脸:“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步看步。”
他缓缓环顾房间里赣商,语重心长道:“诸位都小心谨慎些,流年不利,不想死就别惹事。尤其是平博典,你那牙行问题不小,有些首尾虽说年深日久,但保不齐有心人挖掘。要是挖出来,萝卜带着泥,可就不像前几桩案子那好糊弄。”
被点名平老板不以为意:“知道。”
***
忠孝……嘶,是昌平公主开口捞出麻得庸?
阎三万这回是真相信昌平公主和赵白鱼冰释前嫌,就说母子间哪有隔夜仇?
到头来受伤还是他们赣商!
小心观察阎三万眼底郁郁,砚冰抿唇偷笑,将人送走,回来把银锭子和阎三万反应都说出来。
赵白鱼伸着懒腰:“好,现在由明转暗,轮到们坐山观虎斗。”
“没,没。”
“本官还有公务处理,就不多陪。”
阎三万秒懂:“老朽这就告退。”语毕就要退出前厅。
赵白鱼朝砚冰使个眼色,砚冰赶紧送人。
送到庭院时,左边廊道小门走出来三人,两个仆役和个衣着光鲜……麻得庸?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