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纸上籍贯写着你分明是商人,怎考中功名却不继续科场,反倒钻进黄白俗物里?”
“家道中落,只好出来讨食。”
“哼。有辱斯文。”管文滨看完状纸,不想受案,便想借题发挥教训堂下不知天高地厚铜臭商人,但师爷拉住他耳语几句,道是借此案拖延杨氏案子,当即激动:“有理。却是天助也。”
回头他就说:“看不出你虽当商人,整日为那点阿堵之物奔波,倒也不忘圣人教训,还算有点路见不平侠义心肠。既然在本府治下发现人命,本府自然是该呕心沥血,还百姓清明仁和社会风气。”
管文滨猛拍惊堂木:“来呀!随本府派兵去挖尸!”
问。”
霍昭汶:“先别打草惊蛇。”他陷入深思,半晌后开口:“桩案子是查,两桩案子也是查,尸体埋回去,交给管文滨来查。”
赵重锦:“吉州盐井案子尚且敷衍,难保不会草率结潮商被害案子。”
“恰恰相反,管文滨巴不得有桩新人命案子让他拖延处理吉州盐井案子,而赣商接二连三吃瘪,颜面扫地,威望无存,漕运近年没怎走私,银子落不进管文滨口袋,自然不会给赣商面子。”
“那……”赵重锦:“这就令人递帖子?”
“不,亲自告官。”
***
洪州府衙门鸣冤鼓被敲响,正在吃饭管文滨差点砸掉手里碗,急匆匆戴上官帽抱怨:“近来是流年不利吗?怎这多人告官?别又是桩命案。”
到公堂,管文滨拍惊堂木,照流程问案,霍昭汶刚自报完家门,被心情不好管文滨借叱问:“见本官,为何不跪?”
“在下有功名,见官不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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