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冰甩着黄龙玉珏:“王爷天潢贵胄,自然是吃好喝好身体特别棒。”
管文滨听出他口地道京都口音,心里怀疑消去大半,转念想也没人敢冒杀头大罪假装康王熟人。
“敢问小郎君和恩师是什关系?”
砚冰:“你猜。”
管文滨脸梗住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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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赵白鱼拍桌说道:“来两江时候,康王特意告诉,当年点管文滨上榜人就是他,说来也算是他恩师。”他扭头问砚冰:“之前献上万年血珀时,康王为表感谢,回赠块黄龙玉珏,可带来?”
砚冰仔细深思番说道:“在带来行李里,去找。”
很快找来,赵白鱼打量砚冰:“管文滨没见过你吧?”
砚冰摇头:“确实从未见过。”
亲眼所见、亲身经历,咱们这位钦差能感同身受两江饱受苦难老百姓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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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头燕都尉和赵重锦等人都知道霍昭汶被抓进衙门里关立枷,前者按捺不住就要冲到衙门口亮身份,但被赵重锦拦下来。
赵重锦:“如果现在,bao露身份,六皇子所有筹谋都将是竹篮打水场空。别忘陛下话,如果六皇子无功而返就别回去,京都府还有太子党虎视眈眈,随时等候时机落井下石。六皇子任钦差消息也瞒不多久,东宫旦察觉异样,们这边就更加寸步难行。别因时冲动,坏殿下满盘算计!”
燕都尉:“人没还算个屁!”
砚冰当即笑说:“开个玩笑,这是先帝送给康王黄龙玉珏,珍稀奇物,价值连城,而现在到手里,您说和康王是什关系?”
说这话时候,他手心冒出冷汗,绞尽脑汁回想如果是五郎话,他会是什表情、什语气,还好有参照对象,不至于露馅。
管文滨然,非亲即故关系。
他问砚冰为何事而来,砚冰说为个被扣押在衙门里朋友而来。
“是哪个朋友?但说无妨,如果当中有误会,也好尽早解开。”
魏伯:“就算见过,估计也认不出来。”
没人会刻意去记住个书童长什样子,何况砚冰将头发梳起来,换身新样式,像个准备赶考书生,无论气质还是形象都大变样,更不可能认出他就是赵白鱼身边不起眼小书童。
“你带这块黄龙玉珏去见管文滨,教你怎说……”叮嘱完该说,赵白鱼摩挲着手指想想,便又说道:“在恰到好处时机提点钦差,就说他那般莽撞行事是没法让官听话,得有根胡萝卜在前头吊着,才能让这帮各有心思官吏为他冲锋陷阵。”
砚冰似懂非懂,拿着黄龙玉珏来到洪州知府衙门,敲开大门,被引到管文滨跟前。
管文滨打量砚冰:“不知恩师近来可好?”
赵重锦脸色不好看,眉头紧蹙,不太喜欢和武将说话原因就在于此:“小不忍则乱大谋。再等等,实在不行,再出面。”
燕都尉:“你?”他这回反而有脑子,“没人知道你赵氏二郎投靠六皇子,还以为你是东宫那边,直接出面不会,bao露?”
赵重锦:“管不那多。”
燕都尉:“你和管文滨也算是同级,他会给你面子?”
“还有个当朝宰执爹。”赵重锦皱眉道:“先去衙门看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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