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女官没死,赵重锦说道:“
双手背在身后偷偷撕碎账簿里较为关键记录,揉成团,猛地扔进嘴里,赵重锦眼疾手快地卸掉她下巴,拿出纸张和她手里账簿,随手交给身边侍卫。
“殿下被贬两江,吃尽苦头,足够抵消当年恩怨,如果你现在敢対动手,便是赵家不顾太后和陛下脸面,执意谋害大景嫡长公主,是蔑视朝廷、藐视圣上大罪!你们赵家人担待不起!”
“恩怨笔勾销?”赵重锦压低声音,死死盯着女官:“二十年前,昌平那个贱人偷龙转凤,玩出狸猫换太子把戏——”
女官表情僵硬,瞳孔紧缩。
赵重锦竭力压抑着极端愤怒和戾气,字句:“你现在跟说恩怨已销?等你们挫骨扬灰,再来和母亲、们赵家人谈笔勾销!”
言罢,不待砚冰回应就迅速离去。
赵重锦早已摸清女官行程,每隔五日便会前往采石场查看情况,巳时去、申时归,于是带侍卫埋伏在女官必经之途。
***
申时初,太阳当头,日光正烈,丛林大道辆马车徐行,车里正是昌平公主身边女官,此时正专心查看采石场账簿。
马车忽然颠簸下,女官皱眉,还未开口叱问便听骏马嘶鸣,马夫斥声嘹亮,骤然狂奔,下刻马仰车翻,而女官猝不及防地摔飞,胸骨正中车厢窗框,疼得她产生瞬昏厥。
说道:“本府要亲自去见钦差。”
***
在管文滨准备去见钦差时,霍昭汶鼓掌两下,便有暗卫出现在身边。
“拿官防印信去荆北调兵,速至洪州,随铲*除恶!再令人不惊动昌平,捉拿她身边女官!”
暗卫:“领命!”
咄!
根被灌入内力树枝突然擦过赵重锦脸颊,侍卫反应虽然很快,还是没能阻止锋利树枝插1进女官肩膀,疼得她当场昏死。
“什人?”
都是天子近卫出身侍卫也是武功高强,两三人立时追出去。半刻钟后回来,道偷袭者是李得寿,不过人跑。
赵重锦面无表情地擦掉脸颊血丝,“无妨,放那条老阉狗回去通知昌平,让她体会穷途末路感觉也挺好。”
等适应疼痛,女官回过神来,先抓起账簿,再回头看马夫,赫然対上三具死不瞑目尸体。
具马夫,两具随身保护她死士。
女官心冷,不顾疼痛胸骨立刻朝反方向爬,踉跄数步忽然顿住,眼前出现双皂靴,缓缓抬眼,瞳孔紧缩:“赵重锦?”
赵重锦两步上前,突然发难,脚踹向女官腹部,只听极细微咔擦声传出,接连遭受重击肋骨断。
女官艰难地爬起身,恶狠狠地瞪着赵重锦:“你敢动试试!是昌平公主殿下近身女官,你们赵家人敢徇私报复,不怕太后和陛下问罪吗?”
***
霍昭汶命令被传送到赵重锦和燕都尉二人面前,赵重锦率先说道:“受不住行程颠簸,骑术没燕都尉出神入化,便由燕都尉去调兵,来处理昌平身边女官,如何?”
燕都尉无异议:“可。”
言罢便各自行动,而此时天色将暗。
赵重锦侍卫抓人之前,先去趟漕司使府上,没见到赵白鱼便対来开门砚冰说:“且去自贤居,两江官商勾结最大证据就藏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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