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吗?哦,是没有,不是不屑与等为伍,是转过头来就把手里刀对准昔日
唐提刑气笑:“管文滨啊管文滨,你到底是吃熊心豹子胆还是喝钦差迷魂汤,居然说得出父母官话,你摸摸你良心问问你配吗?你这些年收钱少?你手里冤案、死在你黑漆皮灯下人还少?怎?披着层官皮就真把自己当人看?忘记你自己这些年是怎从昌平公主到赣商两边来回跑着当条摇尾巴狗!”
管文滨恼羞成怒:“就是当条狗也比你们干净!”
“干净在哪儿?本官倒真想听你好好说说。”
***
申时末,马蹄嘚嘚,列精装士兵小跑着包围洪州知府衙门大门,附近酒楼、小摊和饭馆见势不妙,早早拉窗关门装聋扮哑。
申时三刻,距离比较近唐提刑紧赶慢跑来到洪州知府衙门,快步闯进前院,寻到正准备外出上告钦差管文滨,当即指着他鼻子痛骂。
“管文滨!你想拉同僚送死吗?”
霍昭汶本想离开,发现唐提刑人马便退回去,躲在较为隐蔽地方看二人狗咬狗。
管文滨自觉有钦差、康王和元狩帝撑腰,以广东安抚使自居,却有些瞧不上迟早落马昔日上差唐提刑,抬手便格开唐提刑指着他鼻子手颇为傲慢地说:“大人说什话?怎个字也听不懂?”
唐提刑:“你别装傻!你想查案、想当清官,不拦你,但你不能碰杨氏案子!”
山黔、水宏朗以及两江其他闻风而来*员,互相对视,纷纷踏进衙门,有衙役来问:“你们是什人?”下刻被脾气,bao躁山黔脚踹出老远,好半天爬不起来,其他人没敢再拦路。
几人快步走进前院,老远就听到管文滨叫嚣。
山黔不由开口问他哪个地方干净,管文滨见到兵权在手山黔到底忌惮,不由吞咽口水,后退两步拱手:“下官拜见帅使大人。”
“都是般黑乌鸦,跑去锦鸡窝里捡来白毛粘在自己身上就觉得自己清清白白、干干净净,不屑与等为伍?”
管文滨见上至二品大员、下至七品县官都围过来,心知来者不善,不由紧张地冒汗,哆哆嗦嗦回道:“下官没那意思……”
管文滨明知故问:“为什不能?治下百姓有人来告官,本府依法办事,查清案子真相,是有罪就定罪,是清白就还她清白,本府哪里做得不对,还请上差赐教。”
唐提刑怒极攻心:“你明知杨氏案子是和昔日提刑使、现任广东安抚使块主审,若是翻案,岂不连累等?”
管文滨故作恍然大悟,“怎忘?”骤然变脸,摆出义正言辞嘴脸:“那就是上差你不对,因为你差错,令那犯妇杨氏受尽苦楚、背负莫大冤屈,不能为枉死亲人报仇,还背上通*害人罪名,险些人头落地,真是人间惨剧,闻者悲伤,窦娥再世啊!要不是碰上大赦,岂不是会出现六月飞雪、三年大旱这般奇景?唐大人,不是下官针对你,而是你害得人家沉冤五年,苦得人不人、鬼不鬼,是不是该还债?”
“你——!”唐提刑气得浑身发抖。
管文滨优哉游哉:“大人莫气,下官言行皆是从朝廷国法角度出发,身为方父母官,自然该为百姓伸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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