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面色凝重:“赵白鱼不是个蠢人,心狠人不定是他。”
五皇子:“什意思?”
“他就是个背锅!”太子语气阴沉:“你没发现老六失踪个多月吗?”
五皇子后知后觉:“老六是钦差?不对,他总不能架着赵白鱼脖子逼他斩三百官……那赵白鱼为什心甘情愿替老六清理江南官场?不是,他再拒绝们招引,摆出副孤臣姿态,结果去趟两江就进老六党?”
他气急败坏:“赵白鱼不识好歹!”
有他这话,户部副使就安心,他转头就走。
杜工先懵,“你去哪?”
户部副使:“拉拢下家。”
杜工先:“……”有病。“呸!”
***
杜工先冷冷看着户部副使,后者负手望月。
户部副使讪讪:“这多年,还是老样子?”
满朝文武没人知道三司心眼最多人也最贱度支使二十年如日惧内。
杜工先脸色郁郁,懒得和他生气:“为赵白鱼而来?”
户部副使进入正题就急切起来:“当初你有份撺掇赵白鱼去两江,如今出事,你总不能置身事外吧。”
变、弘思远益方向引导。也怕五郎执拗到底,怕是查到不能查……还有,还有可做文章,必须争取到手——”
他看向屋外天空,语气凝重:“民心。”
***
送走陈师道和康王二人,高同知和高夫人两两对望。
高夫人惋惜:“菩萨低眉,也有金刚怒目,两江官场怕是个深不见底泥淖。”她转头问:“你意下如何?”
心里很气,难得这欣赏他,再三招揽,可以媲美三顾茅庐。
要是真当个孤臣还好,结果转头大张旗鼓进敌对门党,搁谁心
东宫。
五脏六腑都还处于震惊中五皇子失神地喃喃:“娘老子,赵白鱼是个人吗?他怎敢啊?他脑子真没坏吗?刀斩三百官……这是以己之力兴起腥风血雨大狱,他怎想?”
纵然知道赵白鱼邪门,当知道两江大案,五皇子还是深受震撼,深表不解,他是真完全无法共鸣赵白鱼,理解不他选择。
“如果证据搜罗到位,父皇不会心慈手软,何必将自己置于死地?赵白鱼不是这蠢人,心也没那狠才对。”
别看五皇子经常在赵白鱼那儿吃瘪,内心评价还是很高。
杜工先:“奇怪,是有撺掇,可陛下也没听啊。”
户部副使:“那不管,根本原因就是先有你撺掇,陛下才会注意到赵白鱼,才令他去两江,才会发生现在这样事。”半大老头跟市井流氓似地耍无赖:“告诉你杜工先,这个年轻有为刚正不阿还心善知己遭此大劫,你难辞其咎。”
杜工先:“你胡搅蛮缠!那是你知己……不是,人家赵白鱼当你知己吗?”
户部副使:“你就说你管不管吧?”
杜工先:“总得人到,解情况后才知道从哪入手、怎管吧?你以为三百官脑袋被砍跟砍萝卜似好解决?”
高同知敛眉垂眸,久久不语。
“再看。再说。”
高夫人摇摇头,前所未有困局,年纪轻轻怎就走死路?
***
户部副使大半夜翻墙敲杜工先房门,没会儿,杜工先本人连衣服鞋子和外套都被他夫人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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