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身边老嬷嬷态度冷淡地说:“太后她老人家说,西北战事刚平,两江又造许多杀孽,要多念佛,多吃素,多抄写佛经,诚心诚意、吃得苦中苦,方能感动神明,为国祈福,便不来。”
昌平脸上笑容瞬间变得勉强,眼里流露出三分真实伤感。
皇后略显尴尬,还是握着昌平手不
“哈哈哈……圈禁?不痛不痒,分明是保护!”
婢女和太监们远远看着,不敢靠近,唯有卢婉提着裙摆走过来,握着太子手温声细语地询问究竟发生何事,心中有不痛快大可倾泻出来,她会陪他块儿伤心难过。
温情婉转模样引起此时内心脆弱太子怜爱,不自觉低语道:“以为是保护、偏爱人,原来不爱,拿当垫脚石……去给他真正爱重人踩、嗝,踩上去!”
“……”太子拍着心口,难受地说:“大景储君,原来是块、是块磨刀石!”
卢婉摸着太子脸说:“那人拿殿下当磨刀石,便让婉儿来保护殿下,偏爱殿下。”她抿唇笑,满目柔情:“婉儿求求爹,让爹出手,准能解决殿下烦忧。”
六皇子府。
霍昭汶闭眼:“偏爱得如此明显,为何从前没有察觉?”顿下,忽地睁开眼:“你说赵伯雍去见霍惊堂,还提到大夏来使高遗山?”
“是。似乎说到大景有铜铁银流向大夏——”
“通敌叛国?!”霍昭汶惊,条件反射想到这点,随后摇摇头以为想多,紧接着又觉得值得深思。“为什赵伯雍走此遭?为什特意提到高遗山?难道是想查出通敌叛国人是谁?”
哼笑声,霍昭汶:“这紧咬关头还想着查通敌叛国,怎霍惊堂原是装出来深情?还是觉得查出通敌叛国能救赵白鱼——”
居然能做到这步!
如赵白鱼所说,不仅民意沸腾,朝廷半公卿大臣都帮赵白鱼求情,还有最大变数霍惊堂——不!她绝不坐以待毙!
昌平看向皇后送来帖子,目光坚定。
殊死搏,输赢未可知。
***
太子眼睛闪闪,回握卢婉手,头次真情流露:“谢谢你,婉儿。”
卢婉只是笑着,笑得更温柔。
***
次日,慈明殿水榭角举办小小家宴。
皇后和昌平这対阔别二十年姑嫂再次见面,扮作熟络模样,掉着眼泪诉说思念之情,然而等皇后遣人去请太后同来用膳却遭到拒绝。
蓦地反应过来,霍昭汶若有所思:“是嫁祸昌平。”
他令人紧盯郡王府和都亭西驿高遗山两方动静,想想,又令人密切关注昌平动静。
东宫。
太子借酒浇愁,不敢相信霍惊堂傲慢至此,元狩帝居然轻轻放过,换作任何个皇子,即使是最小老七老九敢如此放肆,也逃不严厉斥责,并责罚其生母。
偏霍惊堂被放过,仅得个圈禁——
郡王府动静在同时间传至各个地方。
仁明殿。
皇后皱眉:“赵伯雍怎会出现在郡王府?难不成是赵白鱼和昌平结仇,反倒激起他好感?”
摇摇头,想不通,她在乎是霍惊堂抗旨,文德殿那边什反应,结果只得到个圈禁,出不来、进不去处理结果。
失望无数次皇后仍忍不住心冷:“倒真是,毫不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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