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伯雍抬头,只恨得双目赤红,仿若滴血:“二十年前,昌平服下催产药,故意早臣妻半个时辰生下孩子,令阉狗李得寿刻意调换两个孩子,被贬至洪州时,故意留下孩子,代她受等迁怒、憎恶、怨恨!”
每说出个词,脑海中便想起他曾対赵白鱼说过话、做过事,那是他小儿郎,是多灾多难、命途坎坷小儿郎,可他前半生所受坎坷、灾难竟都来自于他至亲!
赵伯雍恨得哆嗦着双手,条条青筋突出,“陛下,臣就问句,臣五郎,赵家小儿郎,他是犯什天条戒律要受这样罪?”
元狩帝踉跄着倒退步,显然没料到真相如此荒唐,直直冲击人心,他回想赵白鱼模样,发现他记忆里没有小时候、少年时期赵白鱼,因为那时候他还是赵家‘四郎’、公主亲子,而为补偿赵家,他和太后都刻意地忽略赵白鱼,转而宠溺着原来‘五郎’。
他们対赵钰铮纵容、宠溺,既是补偿赵家,也是帮昌平赎罪,帮她化解恩怨,可是赵伯雍现在说两个孩子从出生那天起就互相调换?
正廉洁,爱民如子,不忍黎民百姓冤屈冲天,却又不能不顾及山河社稷!不能不忠君报国!边是主辱臣死,边是冤屈冲天黎民百姓,赵白鱼五内俱焚,肝肠寸断,有口难言,唯有冒天下之大不韪,唯有背负不孝残,bao之名任天下士子文人攻讦,既捍卫君王颜面,又为民申冤,惩戒恶人!”
话语底下潜藏真相彼此都懂,而今昌平逼宫谋反,罪证确凿,无论查出多大案子都不会牵扯出元狩帝,因为没人会相信个逆党叛贼话。
虽没完全撕开元狩帝脸面却也令他対不识趣赵伯雍生出丝恼意,顾及昌平恶事做尽,他也确理亏三分,便忍耐着说道:“承玠,朕知道你心有旧怨,但太后年事已高,褫夺昌平爵位封号,贬为庶人,还赐死……太后二十年没见昌平,早已思女入骨,病许多次,但是昌平回京这段时日,她老人家仍顾及你,哪怕唯女儿到眼皮底下也拒绝见面,若是让她知道昌平受尽折辱,该如何心碎神伤?”
赵伯雍坚持道:“陛下,两江百姓需要公道!”
“你!冥顽不灵!你就这记恨当年事?是不是这二十年来也偷偷埋怨过朕?”
他们补偿、化怨都给错人,越是纵容、恩宠,便越是亏欠赵白鱼?
元狩帝低头看向掌心鲜血,看向衫袍上已经干涸血迹,脑海中不断回闪刚才昌平持刀杀来,无路可退之时,却是他曾屡次产生杀意赵白鱼挡在他身前,扛住昌平疯狂、势不可挡刀。
元狩帝生尊荣,有
“臣惶恐。”赵伯雍以头抢地,连碰三下,霎时青紫血红片,“陛下可还记得混乱之时,昌平対五郎说句话‘二十年人生受摆布’?”
元狩帝颔首,当时听完,心里闪过丝异样,只是没来得及多想,如今仔细向来十分古怪,连带着昌平対赵白鱼异常厌恨也古怪得厉害。
世上哪有做人母亲,把自己孩子当成仇人来対待?
昌平待赵白鱼岂止是仇恨,若能啖肉饮血,赵白鱼早便没命。
“你知道原因?”元狩帝询问同时,看向旁面露诡异畅快笑容昌平,心生不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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