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惊堂:“是个好问题。”
赵白鱼:“所以?”
霍惊堂:“最近年,倒是传出蔡仲升和郑元灵接触甚密消息,不过没闹出大事便暂时不会动他们。何况蔡仲升任期也快到,届时再顺理成章换个顶上去,他们这段时日经营还是竹篮打水。”
行吧,他能想到问题,元狩帝必然思虑更为周全。
赵白鱼:“说说西北蕃族和
霍惊堂恐吓:“人不能做亏心事,否则真有可能夜半鬼敲门。”
店小二瑟缩着肩膀,挠挠头心想还好他没做什伤天害理事。
霍惊堂揽着赵白鱼肩膀朝雅间走去,总算没人出来打岔,继续说西北事儿。
“西北形势说复杂也复杂,说不复杂也不复杂,官场上倒没甚弯弯绕绕,主要是蕃族、西北五路兵马和夏国三者间摩擦。五路兵马各自为政,河东离得比较远,彼此间有些小龃龉、小摩擦实属正常,毕竟文无第武无第二,战场上兵不少刺头,多数时候不服其他兵也是常事。”
“陕西四路军分别是崔家军,也就是咱们外祖家,主掌熙河军,镇守熙河路。其次是鄜延军,镇守鄜延路,带兵。第三路是环庆路环庆军,原来属于靖王,他死后军队被收编,派郑元灵担任元帅。”
听信员外话悄悄搬到郊外养病,也不敢让公婆知道。
甫出郊外便被员外击杀,藏进祖坟棺材里,不料这原配只是被击晕并未死亡,发现被埋在棺材里,身边还有小叔子尸体,绝望中活活被闷死。
死后身上黄颜料渗透进皮肤里,将骨头染黄,实际对查案没有太大帮助,但是尸骨通黄有别于常理,便被百姓赋予各种奇幻色彩。
先杀胞弟再除原配员外回去便对高堂哭诉胞弟和妻子携货款私奔,当日从山匪手里逃过劫家仆被收买作证,因家丑不外扬,员外高堂没有报官,致使冤魂枉死十五年,这二人冤屈方见天日。
那员外之后继承家业,娶表妹,当然真相大白后都得到应有惩罚。
赵白鱼问:“郑国公第三子?”
霍惊堂点头。
赵白鱼疑惑:“陛下不怕郑国公府大权独揽?”
霍惊堂支颐说道:“郑元灵即便到西北担任元帅也不定能实打实掌控环庆军,别忘副将是唐河铁骑人,还有陛下派过去陕西安抚使蔡仲升,府邸就在环州,有权插手环庆军调动,他原来是东宫人,致力于使绊子痛打郑元灵,而郑元灵本来在冀州军混得好好,贪心不足非要插手西北。现在他原来位子没,郑国公府在冀州军影响力逐年减弱,到西北,有蔡仲升和他狗咬狗。”
赵白鱼提出疑问:“中宫和东宫没三年,蔡仲升还能保持忠心?”
因当天晴空万里,骤然道雷劈下来,好巧不巧劈中员外祖坟,接着是抬棺绳索忽然断裂,棺材底没摔碎反而滑出棺材盖,在场众人眼瞧见那具推棺尸骨,冤情目然。
冥冥之中似有天助,处处充满巧合,实是奇情桩。
连赵白鱼心内都颇为感叹世间有些事确实无法以常理概括,而老百姓向来对冤案奇情非常感兴趣,尤其是赵青天主审案子,自然津津乐道。
这不,还传出冤魂半夜击鼓鸣冤段子来。
赵白鱼啼笑皆非:“没那回事,莫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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