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惊堂:“有点经验人都很难被糊弄。”
赵白鱼:“也是。”
若善头雾水地看着他们说话,仿佛打哑谜似,唯能听懂就是那帮人又拐回来,不由急。
赵白鱼安慰她说道:“不用急,就是要让他们看到你在马车里,还要他们看住在哪儿,更要他们亲自带着官兵把押到
小尼姑颔首。
霍惊堂:“他们推佛崇佛,要不是有大景律法拘着,怕会制定系列骇人听闻残酷刑罚惩罚辱佛之人。熟户还好,生户不是大景子民,更无法约束,这愕克善尤其信佛,泾原路又是他地盘,自然会沿用些蕃族生户惩罚辱佛之人刑罚。”
所谓生户即是西北蕃族,有羌人、吐蕃、回纥等等,不臣服大景且离群索居,没有为大景保卫过边疆蕃族都是生户,熟户则是为大景保卫过边疆蕃族人,异常熟悉大景人文化、语言和饮食习惯,和大景人没甚区别,还有官府划分田地,需要缴税。
赵白鱼知道两者区别,不过他突然好奇:“蕃族信仰佛和大景子民信仰佛是否有关联?”
霍惊堂:“联系紧密。蕃族崇佛风气是前朝中原传过去。”
急。”
手被捏住,赵白鱼诧异地回头,看到霍惊堂比划口型:怜香惜玉。
赵白鱼轻拍下霍惊堂手背示意他别闹,后者挑下眉,把玩着赵白鱼手指,压根就没有要闹意思。
小尼姑道谢完,喝口水缓过气来,便将她遭遇事情娓娓道来:“原是泾州人,住在蕃族和大景人混居地方,那儿生户比较多,治安不是很好,常有山匪下来劫掠牛羊和女子。十三岁那年险些被掳走,爹娘便将送到山上尼姑庵。因山匪多是蕃族组成,十分信佛,倒不会去劫掠尼姑庵,到十七岁时,随师傅下山遇到愕克善元帅之子愕达木。他非要纳为妾,还想强抢进府,好在师傅告官及时,那泾州知府便把这件事捅到愕克善元帅那儿,愕克善元帅大怒,责令愕达木不准强娶,而泾州知府则判还家。”
赵白鱼有些诧异,这样看来,那愕克善和泾州知府也算明理,怎天都寨役却能丧尽天良枉顾万将士性命?
赵白鱼想想,笑起来:“这样倒是好办多。”
霍惊堂:“小郎有法子。”
赵白鱼:“能试试。”
霍惊堂:“试归试,后头有两只耗子要不要现在处理?”
赵白鱼:“是刚才那帮人?没糊弄过去啊。”
霍惊堂在他耳边说道:“愕克善信佛,泾州知府蒙天纵于小节上无大碍,治府能力还行,但军事上不懂,大节有亏,为人迂腐些。”
赵白鱼懂。
愕克善不是明理,而是太信佛,不允许有人劫掠尼姑,冒犯神佛。
小尼姑脸上带泪地说:“未婚夫……他叫索桑吉,是蕃族人,与青梅竹马,后来跑去当兵入伍,多年杳无音讯,去年终于从战场上回来想娶,们两家都说好,也准备还俗,结果愕达木不知从哪儿知道这件事便将和索桑吉告官,那泾州知府怒极,不准还俗,还把索桑吉打瘸条腿。事后和索桑吉还时有联系,被愕达木发现,准备再次告官,说侮辱神佛,要抓扒皮向上天赎罪。”
“荒唐!”赵白鱼怒斥:“蒙天纵也是这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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