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惊堂不疾不徐地跟在愕克善身后,猫捉老鼠般逗弄愕克善,抓起重十来公斤乌枪便投掷出去,风驰电掣至愕克善跟前,后者见挡无可挡便双手紧握住乌枪,被其锐不可当冲力带出数十部步,手掌被锋利枪头割破,血流如注,没等愕克善松口气便见霍惊堂到眼前,脚踹来,疲软双手完全无力抵抗乌枪,被穿过肩膀牢牢钉死在柱子上,强忍住剧痛抽出藏于腰间飞天炮,咻地飞向夜空爆出朵璀璨小花。
愕克善甫露出得意癫狂笑,霍惊堂握住乌枪绞圈,前者疼得表情扭曲。
“等你两万蕃兵?”
愕克善心生不祥预感:“你们不可能调得动邻路兵马,没人担得起这个责任!你们也不可能调动泾原路禁军,不可能不知道——凭你单枪
愕丹发难之际,赵白鱼和霍惊堂就在屋顶围观全程,在愕克善准备全灭口时候才出声。
轰隆声作响,霍惊堂踢开个大口,带着赵白鱼跳下来。愕克善警惕后退,立时便有士兵挡在他前面。
“泾州禁军?”赵白鱼揣手于广袖内,与满地狼藉尤为不搭。“本官是陛下亲封经略使,二品大员,封疆大吏,便是你们元帅愕克善也得主动让与兵权。”
见众将士面面相觑,摇摆不定。
赵白鱼冷脸呵斥:“还想助纣为虐不成?”
“那现在要不要到前排看戏?”
“哪儿?”
“愕府屋顶怎样?”
“走。无战事不能擅离属地,你从哪调兵?”
“唐河铁骑不受此约束,调五百人过来。”
负长乌枪,便是鳞甲不染尘埃也能感觉到深渊般沉厚血腥,却不是让他恐惧血腥。
他会想到这个人是他丈夫,会想到这个人是大景战神,如柄永不可冒犯锋利刀枪屹立于西北,保家卫国,永远偏爱于他。
赵白鱼抱住霍惊堂腰,把脸埋在他胸膛上,虽然是冷冰冰触感但是不妨碍他示好。
“唉,可想你。”
小赵大人来这出,霍惊堂是没辙,妥协,不开口教训但说两句还是必须,“解决愕克善不急于时,你找什急?”
霍惊堂向前步:“愕元帅不认得本王?”
愕克善眯眼,看清霍惊堂脸霎时如临大敌,小心翼翼地后退:“不过两个口出狂言贼子,全杀!”
“谁敢动!”赵白鱼厉声呵斥,自袖口拿出关防及腰牌道:“关防印信在此,还不速速拿下乱臣贼子愕克善?”
前头将士看清关防印信立时腿软,连连挥手:“抓……抓愕元帅、不,抓逆党愕克善!”
士兵只听令行事,下意识便将枪头对准愕克善,后者脸色难看,转身逃跑,普通士兵不是他对手,时所向披靡。
“至于吗?”
“还得留下来收拾残局,泾原路蕃兵、禁军都得信得过人接手。”
赵白鱼琢磨着,霍惊堂这唐河铁骑不是培养军队,而是把军队往将军元帅队伍里培养吧。
该不会最后大景兵任由霍惊堂自由调遣,无需皇命在身?
***
赵白鱼:“想看戏。”
霍惊堂:“你有自保能力吗?”
赵白鱼:“错。”
小赵大人这几年认错速度要多快有多快,要多诚恳有多诚恳,但他下次还敢。
霍惊堂没脾气,总归虚惊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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