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愕克善口中那批藏在大夏白银是怎回事?”
“也猜到你想问这个,之前说过有
折青锋:“在里面。”他让开道,看向里头还是身新娘装女子低声说:“愕克善死后便直坐在窗前盯着天空,两个时辰过去,动不动。”
赵白鱼知她夙愿已,正是五味杂陈之际,若是个真怜香惜玉之人就不该去打扰,更别提准备审犯人样问审者龙天珠,很可惜他怜弱不怜香。
听到靠近脚步声,者龙天珠便开口说道:“祖父是南疆人,学过点蛊毒药理,把它们教给阿娘,阿娘又教给,是她先把那种能够迷惑心智药物下在愕克善身上。愕克善警惕多疑,心性残酷坚定,娘不敢下大剂量,也不敢,们只能小心翼翼,用们薄弱力量和这条命去复仇……小赵大人,您说和娘复仇是不是场笑话?”
“怎会?”赵白鱼挺诧异,“愕克善权势滔天,你们孤苦无依,薄弱渺小,可他背负通敌叛国骂名而死,你还活着,你们还是赢。过程不重要,结果是胜者说算。愕克善易燥易怒,迷信神佛,偏袒愕丹导致后宅不宁、蕃族不满,进而加剧他危机感……系列连锁反应才造成他今日作茧自缚局面,不是你和你娘数十年如日磨损愕克善精神和心理,恐怕们没那容易对付他。”
不明真相前,愕克善心虚愧疚,饱受折磨是真,迷信神佛也是真,怎可能半点影响也没有?
于愕达木、愕丹分别带来蕃兵总人数五千多,死伤千,剩余也被控制,等待后续处理。
赵白鱼和霍惊堂前去大悲庵,果然在者龙天珠禅房里找到本账簿,每笔货物运输数量和价值十分清晰。
拿到账簿后,二人踏出大悲庵,而天色大亮,稀薄阳光洒落大地,冷寂街道很快被热闹叫卖声占据,过着平凡生活百姓们照常做工,拉开新天序幕,无人知道昨夜这座城曾兵戈相击、血流成河,更不知今日之后,政权更迭,个历经两个朝代世族将永远湮灭于青史。
这与他们无关。
***
者龙天珠转过身来,泪流满面地捂住脸:“真怕……怕娘死又被愕克善这畜生利用。”
她父母因愕克善而死,连死亡都被利用到极致,她前半生也深陷于愕克善阴影不得解脱。
当她听到愕克善早知道燃香有问题,只是将计就计时,心防瞬间崩溃,只觉得十几年坚持毫无意义。
好在赵白鱼点醒她,世事往往是胜者说算。
“您说对,们谋算并非无用之功。”者龙天珠擦干脸,释放善意:“赵大人,您想问什?知无不言。”
愕府前厅。
原本狼藉厅堂前院经过收拾已经焕然新,禁军替换愕氏家仆婢女守卫愕府。
赵白鱼和霍惊堂踏进前厅,折青锋抱拳道:“禀将军、小赵大人,愕克善家眷皆控制在后宅里,并从愕氏府库搬出二十万两白银及金银珠宝若干,还有大量田宅地契,皆是非法侵占。五万泾原军和两万蕃兵兵符在手,也都按将军您吩咐令副将暂领帅职。”
其余如蕃族首领以及他们越权而来蕃兵应该如何处置等等,便等赵白鱼奏禀朝廷,由朝廷决定。
赵白鱼:“者龙天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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