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查明机会,收拾他证据任意伪造,桑良玉便如砧板上鱼肉。
可是第五日,兴庆
拓跋明珠入宫趟,将天都寨役、包围泾州以及他和愕克善和谈内容毫无隐瞒地告诉大夏永安帝。
病床上永安帝坐都坐不起来,只从床幔中伸出只手,挥挥,便有太监上前说道:“二王子,陛下知道。证据留下,您先回去吧。”
拓跋明珠犹豫片刻,还是起身走。
***
第二日早朝,言官借坊间打油诗弹劾桑良玉私通敌国,道是苍蝇不叮无缝蛋,既然风声四起,必有根由。
高遗山也有些惊慌,不过很快便能稳定下来,冷静回道:“既然桑良玉动手,们干脆抓住他私通敌国借口告至陛下跟前。”
拓跋明珠:“父皇太信任桑良玉这妖道!”
高遗山:“恰恰相反,陛下从始至终防备桑良玉,不过是需要用着他对付大夏贵族。而今陛下病入膏肓,最担心之事莫过于外戚干政和桑良玉篡国。无论是您和五王子都是母族不显,且是知事年纪,无外戚之忧,便只剩下桑良玉这个祸患!除掉桑良玉,莫过于通敌叛国罪名。”
拓跋明珠意动:“试试吧,这就进宫趟。”
高遗山:“见到陛下,殿下实话实说。”
还有愕克善这个隐患在,更被拓跋明珠和高遗山这两个跳梁小丑拿捏住把柄。
三年来,朝廷动荡,贵族争权夺利,大肆搜刮国家财产,使百姓入不敷出,更可怕是大景货币流通远高于大夏货币,而兑换大景货币大通钱庄并不隶属于国家。
桑良玉无数次试图将大通钱庄纳为国有,却被朝中贵族再阻拦,连陛下也怀疑他用心。
他们早被大通钱庄喂得脑满肥肠,生怕纳进朝廷再也挣不分钱。
如此结果便是坐视大通钱庄壮大,与贵族豪绅往来,若骤然发难,怕是民不聊生,或可能在顷刻间颠覆政权,影响国运。
便是无罪,也需查明。
言官劝谏被驳回。
第三日,朝中多名大臣继续弹劾,还是驳回。
第四日,言官再弹劾,呈上桑良玉和愕克善私下往来书信,字迹不作伪。
监国宰相当堂传召桑良玉对峙,后者只说句“清者自清”便不再说话,因此被关进刑部大牢,等候查明。
拓跋明珠有些不解:“实话实说不是帮桑良玉说好话?”
高遗山内心摇头,面上还是耐心解释:“殿下只需记住句话,陛下欲除桑国师。”
拓跋明珠脑子转,霎时明白。
高遗山见状终于有点安慰,永安帝比拓跋明珠更清楚如何行事才杀得桑良玉。
***
“派去查大通钱庄幕后老板探子回消息,道是会见拓跋明珠,提供资金支持,也想挣个从龙之功。”桑良玉眼中难掩狠辣:“打探到大通老板落脚之地,拿到执掌钱庄印信后,杀!”
管家:“遵命。”
***
大通钱庄老板前脚会谈拓跋明珠,后脚便在落脚之处遭遇刺杀,被另拨人救走,消息还是惊动拓跋明珠。
拓跋明珠从行刺之人身上搜寻到来自国师府痕迹,心头明,这是桑良玉对他先动手警告,因此心慌意乱地冲高遗山说:“早说过即便谣言不是出自们,桑良玉也绝对会咬住这个借口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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