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戚霁从惊喜,到不习惯,再到头皮发麻,整个人都喝酒断片似,想不起那晚到底发生什,会导致他这个好好亚服第喷子,变成这样。
而紧张训练间隙,崔雪致和沈烨作为老油条,自然比他更敏感地察觉到秦玦变化,所以很快便趁着休息时间训练室没别人,双双跑来拷问戚霁:小花可以啊,你到底把他怎?这还是们坟头打碟灵堂口嗨亚服第喷子吗?
戚霁靠在电竞椅上,左手有搭没搭地敲着键盘,越是强迫自己去想,就越是太阳穴发疼——这两天好不容易找回碎片般画面,只够他拼凑出个词:“……嘴疼。”
沈烨和崔雪致下发懵,刚拉长下巴,就等到他满腹心事般具体解释:“下唇沟……很敏感,感觉之前有个晚上被什东西摩擦很久,所以醒来后……疼得有点明显。同时……他对态度也变。”
某种意义上说,他神情,就像在跟家长坦白小学生。
而对戚霁来说,这个本该不平静夜晚,似乎就这平静地过去。
随之而来,是紧张训练和周而复始战术讨论,秦玦照常天天在队友灵堂传播优雅与慈爱,除战队不准他开麦,切看来似乎并没有什区别,然而戚霁却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因为很明显,秦玦对他态度在那夜过后就好转不少,而这种好转,几乎可以说是不正常。
譬如在餐厅,原本鄙弃他鱼都不会吃秦玦,会坐下来帮他挑鱼刺,嘴上占他便宜时语气也不凶:“唉,父爱如山啊,感不感动?感动就快吃。”
接着,不等他又惊又喜地回答感动,秦玦就又扔个已经剥好橘子在旁,径直走。
“敏感?”沈烨眼睛亮亮,不忘逗他,“男人可不能随便说自己敏感啊小戚~”
“你是说,那晚之后秦玦就变得很奇怪?”只有崔雪致还算正经,即便戚霁点点头,他也边联想,边推翻,“你意思是,diao大枪硬每天追着妹子表演花式舔秦玦,能对你大老爷们儿嘴做点什?这他妈……这不可能啊。”
“崔神……”但戚霁却欲言又止,联想内容和他不太样,“觉得……是
也比如在寝室,总是会走道程序表示“最后次啊,明天开始咱俩就不起睡”秦玦,竟然会趁他去洗澡,主动把床外侧睡热乎,然后才给他腾出位置来,完全是替他暖被窝意思:“磨蹭什,要请你?”
他回过神来,半天才不可置信地钻进去,接着,秦玦还破天荒地跟他啰嗦不少事:看微博很多人因为外挂大战粉上,还是挺有眼光;但怎老有人把和那个菜逼温容扯在起?真他妈烦;要说,还……还不如跟你呢,至少你比较好欺负。
更比如在游戏里,态度从来不会太友善秦玦,居然总把好物资都分给他,并且还在越来越默契合作里,对他花式夸奖:
这手速,绝b是从上辈子单身到这辈子水平;露个头皮你都能狙中,是不是该改口叫你小花神?要不爸爸给你当背包好,你看捡556姿势还标准不?标准话,明天就去应聘社区服务工作者,嘿嘿嘿。
……浮夸,真很浮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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