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这波完美操作,毫无瑕疵,亲完以后他就睡着直说梦话,醒来好像根本不记得这回事。”
“没事没事,万以后发现,也不怪,只是犯个像这样坏男人都会犯错误。”
“
然而,在那片发白灯光里,戚霁却望着他,分不出心思回答他问题,只是完全没搞懂,他为何还能如此泰然自若。
甚至……认为在发生那样冲动意外后,他们还能是非常自然朋友关系?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起做.爱做事朋友?
戚霁感觉自己大脑已然失去正常思考能力,只有眼睛发痴般看进秦玦每寸泛起绯色皮肤。
——难道……前辈是觉得两个直男太尴尬,所以干脆当那天事根本没发生过?
喷出来墨水又将他思绪搅成片浆糊。
……身体损失?对……肯定有,说不定还很严重。
他搓搓闷得发热脸颊,完全无法想象,自己在命令秦玦脱.裤子后,到底做多过分事,才搞得人腰酸腿软,都要去看医生。
所以在那只剩淋浴声寝室里,等到秦玦不穿鞋从浴室出来直接个横跨蹦上床时,戚霁脱口而出便是:“……前辈,除腰和腿,你……你还有别地方疼吗?”
比如,比如屁股瓣儿什。
这让他不安又犹豫,既想默认和接受,又觉得,自己好歹也应该付出几亿子孙吧……怎想,都有点莫名地委屈。
但没等他张嘴,猴急要睡觉秦玦就把他拽进被窝,那片柔软温热照常平静地传递过来,倒让他犹豫再三,终是不想给秦玦造成多余困扰,仍然选择回答句:“嗯,也觉得……能成为人类,和前辈做朋友,很开心。”
说完,他就紧闭眼,赶紧在心里回想今天训练内容,更12分加深自己明天帮秦玦报仇决心,以便让自己从这些天纷扰中彻底抽身,只不过,当身旁均匀呼吸传来时,他并没有立刻想到,此刻看似比他平静百倍千倍秦玦,不过是在蜷紧脚背装睡,其实,在那亮着丝手机背光枕边,秦玦早已挠半天空气,满脑子都是滚动字幕——
“艹,这个傻子,难道发现是因为那天抱他才腰酸腿软?”
“或者说,还发现他哭时候,是亲他半天才把他哄睡??”
对方站在床上迅速蹦几下把脚上水踩干,居高临下眼神倒点儿不忖:“干嘛突然问这个,你是瞧不起嘛?——不是吹,就这腰力,播种插秧能养活你辈子吃,还怕这点小事儿?”
戚霁看着眼前跟野兔样乱蹦家伙,下没按住关切心,抬手便抓住对方手腕:“……真吗?”
秦玦被他弄得个趔趄,只好借他手臂力量跪倒在软绵绵被子上,也不可避免地撞到他肩膀——但当两人在戚霁松松臂弯里四目相接,秦玦还是马上个鲤鱼打挺坐直,赶紧把手腕抽走:“肯定真啊,这种温文儒雅道德标兵难道会说谎吗?”
只不过从他发红脸色来讲,他这个鲤鱼品种,应当是赤三色锦鲤:
“你怎……有点奇怪?你之前说你在学校不爱和人相处,对你好点勉强拿你当个朋友,你就开始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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