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识清醒,肌肉神经却没清醒——手足无措之间,他知道自己无法掌握轻重,搓秦玦脸就像在搓面团,但他还是忍不住将
甚至,他总会在秦玦抱住他睡觉时候想,前辈要是没来IS战队话,以后该怎办?连个微博会员都不去充,喷人带不图,虽然文字功底非常扎实吧,但还是看得人着急死。
是,着急……戚霁很快发现,自己总是在为秦玦而着急。
着急他过度训练、着急他怕黑睡不着、着急他怎老犯傻觉得自己装狂霸酷拽装得很好。
譬如此刻,酒精效用明明还残存在戚霁身体里,他却从迷迷瞪瞪状态下瞬间清醒,几乎是吓得心脏发紧,急得下就双手并用捧过秦玦脸。
“前辈……?”
说是冤枉开挂事,也得知妄言母亲已经不在世传言,这某种意义上来说跟他有些类似——当然,他还听说,这家伙居然要来他们队里试训。
他慌得连吃三盘兔兔肉,下定决心要稳住——不就是会喷到他彻底自闭朋友吗?他交!
但第次见面时,他漫长心理建设就轰然倒塌,直接败下阵来。
那个银发少年长相比他想象中还要冷峻、独特,而且在独自面对群不怀好意大人时,少年偷偷攥起拳头明明在发颤,却依然扬起自信眉毛、挨个把他们瞪回去。
戚霁来不及吃惊或是疑惑,就本能地走过去替他挡住他们目光——而后低头看向那张略显错愕脸时,他心里是真有点生气。
……哭?为什哭?又做噩梦?今天欺负人强吻太过分?今天欺负人只有强吻不够过分?酒味太熏人?被罚不准吃饭委屈?还是……身体不舒服?
戚霁注意到对方捂着腹部,额头散乱刘海湿漉漉,整张皱紧脸都在发白,似乎很痛苦。
那个刹那,似乎有个巨大针筒扎进戚霁心头,还推拉地猛烈抽动,心疼得他更加慌乱,仿佛有三头六臂都不够,既后悔让灯光扎对方眼睛,又担心对方捂着肚子是身体难受,所以只好只手轻捂对方眼帘,只手粗粗地去抹他脸侧液体:“前辈怎?为什哭?胃疼?”
秦玦脸上皮肤被泪水浸得发软,眼睛又红又透,却主动扎进他怀里,抽动着喉咙不肯看他,只是摇头:“没事……你抱着,等不伤心就好…………都是很快。”
于是,戚霁心口针筒便猛地往外拉到底,刺痛得他猝不及防。
既对队里人生气,又对秦玦本人生气:你怎能个人来啊?你怎可以假装得意和无所谓,把这些疤痕当成攻击性武器?
可是任心里急切,最后他都没能问出这些过分关心话——他选句最土“你好”,都说得磨磨唧唧,而且还整个人被秦玦遗忘,简直毫无排面,菜到青铜五。
而后这些天来,做朋友时间虽不算太长,但戚霁却以最近距离,轻而易举就看透秦玦,或者说,这家伙……也太容易看透。
所以对秦玦,大多数时候戚霁都收敛而小心,怕对他照顾还不够周全。
可是本能躁动又哪里是他自己能控制,时不时他就会横冲直撞莽波,从高冷自闭电竞选手,变成个忍不住就想欺负人18岁小男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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